长叹了一口气的傻柱,见小屋内只有他一个人。
悬在半空中的心,才勉强落了地,没有外人,就没有人知道这是娄晓娥给傻柱写的信,有了操作的余地。
说句不夸张的话。
看到信中之人自称娄晓娥,那一瞬间,汗水浸湿了傻柱的衣服,头皮也随之发麻,人的精神都恍忽了,隐隐约约间,依稀看到了黑白无常挥舞着哭丧棒向他走来的身影。
可见这封信带给了傻柱多大的压力。
本着小心谨慎的原则。
从袖筒里面取出信笺,又从口袋里面掏出信封,把信重新收入信封,很小心的把信藏在了衬衫口袋中。
唯恐掉落被人捡到,连累了何家人的性命。
傻柱把衬衣口袋上面的钮扣都系好了。
做事就要来个万无一失。
这信不能被外人知道,他也得寻个安静的无人之地,偷悄悄的看信的内容,完了再来个毁尸灭迹。
站在门口。
平复了一下心情,不放心的用手感受了一下衬衣口袋里面的信笺,确认无误后,迈步出了小屋。
“师傅。”马华一脸的关心神情,“谁来的信呀??”
有些事。
关系再好。
也不能说。
“一走十多年,不闻不问,现在来劲了,我真是欠他的。”
傻柱随口瞎编了一个理由,让何大清出来扛雷。
当爹的,一走这么多年,音信全无,也该为傻柱做点事情了。
傻柱家的事情,食堂里面的这些人都知道。
晓得十多年前,何大清为了寡妇,抛下十六岁的傻柱和六七岁的雨水,跟着一个姓白的寡妇跑到了保城,养活别人家的孩子去了,让兄妹俩人受了不少的罪。
下意识的顺着傻柱的话语,去脑补信的来路。
信了傻柱的鬼话。
认为何大清写了这封信。
没有人往娄晓娥身上琢磨。
傻柱即便跟他们说实话,这些人都不能相信。
娄晓娥是许大茂的媳妇,即便离婚了,写信也是给许大茂写,不可能给许大茂的好兄弟傻柱写信。
……
四合院。
贾家。
连续十多天被秦淮茹甩脸色的贾张氏,趁着小铛和棒梗都在的机会,给贾家双小白眼狼做着思想工作。
也是察觉事情有点不怎么对头。
担心自己势单力薄,不是秦淮茹与安嘉和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