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观朝那位女子也是笑了笑道。
他此时说的,倒真不是客气话。
因为这个胡俪,同样是一位大明星,而且名气一点都不比栾玲珠弱。
栾玲珠是这几年才红的,而这个胡俪却已经长红了十几年了,在最红的时期,甚至有申城电影皇后的称号。
胡俪进来之后好奇地不停打量着束观,此时闻言咯咯娇笑了起来道:
“我也是久闻束先生的大名了呢,这些日子一直听说我们申城出了一个活神仙,我以为是一个糟老头子,没想到束先生却是这么年轻,还长得这么英俊。”
这胡俪的笑容,神情还有言语,都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之感。
这是一个和栾玲珠完全不同的人。
束观在心中立刻做出了判断。
栾玲珠是那种就算身处这样光鲜亮丽,繁华热闹的明星圈子中,依然在内心深处保持着一份孤傲的女子,所以她的眼神看去有时候会显得有些忧郁,仿佛和身边的世界格格不入一般,这或许也是她命不怎么好的原因。
但这个胡俪不一样,这是一个和她生活的世界水乳交融的女子,她的性格中没有栾玲珠那种尖锐的东西,待人处事很容易产生好感和喜爱之情。
就像她刚才说的这几句话,先不说真假,但是却让人心中舒坦。
束观一边泡茶,一边再抬眼看了一下这个胡俪的面相。
脸颊饱满,鼻梁秀挺,肤色红润,气和色都极佳。
这是一个命很不错的女子,几年之后会遇到一些波折,但最终还是化厄为安,一生都还算圆满。
……不过,这几天好像有点小小的破财之事。
一眼望去,束观大致已经猜到了今天栾玲珠和胡俪登门的原因了,不过他还是问了一句道:
“不知今天栾小姐和胡小姐来在下这算命馆中,却是为了何事。”
“是这样的,前几天我丢失了一件很贵重的首饰,在家里遍寻不获,然后昨日跟栾珠妹妹提起,栾珠妹妹给我推荐了束先生,说束先生的卦无有不准,极是灵验。”
“不知胡小姐丢失了什么首饰?”
“是一枚耳环,前几衵我去赴了一场晚宴,喝了些酒,回去的时候就在车上迷迷糊糊睡着了,回家之后也是家中女佣将我扶上楼的。”
“第二天醒来之后,我就发现耳朵上带着的耳环只剩下一枚了,我也不记得到底是什么时候掉的,车上也找了,家里也找了,却都没有找到,问了那天扶我上楼的女佣,她和没有注意到我回家时耳环还在不在。”
“那枚耳环对我很重要,所以我才来找束先生帮忙。”
“胡小姐,另外一枚耳环你带了吗?”
“带了带了,我也是怕束先生要看看那耳环的样子,所以特意带来了。”
胡俪取出了一个黑色木质镶金的首饰盒,光是这个首饰盒看去就价值不菲。
胡俪打开了首饰盒,首饰盒内铺着天鹅绒布,上面放着一枚钻石耳环,在屋外射进来的阳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芒,一看就知道是极名贵的饰物。
束观将那枚钻石耳环拿起,放在了手掌心上。
钻石的光芒将他手掌上的纹路映照地无比清晰,就连最细小的掌纹也能看的很清楚。
光线交错着掌纹,勾勒出了一幕奇妙的画面。
画面之中就是天机。
一掌经的神奇之处在于,它占卜天机的方法并不是固定的,不同的东西放在手掌之上,掌间那些山河般的掌纹,会用最适合那件物品的方式展露天机。
天机尽收束观眼底。
然后他将那枚耳环放回了盒子中。
“束先生,怎么样?算出来了吗?”
束观笑了一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