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是很清楚自己这个儿子的脾气的,从小在一堆人的奉承中长大,只有别人照顾他的份,那会这么贴心的去照顾别人。
难道就小观去接他这么一会时间,自己儿子就对小观服服帖帖了么?
吃完晚饭之后,几人又在客厅聊了一会天。
按荣端甫的意思,是想让束观直接住到家里来,不过束观还是婉拒了,住在荣府的话,那很多事情就太不方便了。
于是陈若兰提议,给束观专门准备一个房间,如果他想过来住的话随时可以来。
而且再过两个月左右,荣苗也会回家过年了,到时候束观应该也会经常来荣家。
等到十点左右的时候,束观起身告辞。
是荣威将他送到门外的。
走过草坪的时候,束观的视线在周围转了一下,心中考虑着一件事情。
那就是刚才在客厅中聊天之时,束观发现荣端甫额头上的那团黑气,越发浓郁了一些,同时他还发现在荣威的额头上,也笼罩着一团黑气。
荣威今天刚刚差点被人出老千讹去上千万银元,但是事情已经被他解决了,为什么荣威额头上还有代表着不祥之事的黑气?
所以在个荣氏父子聊天的时候,束观用一掌经推算了一下。
如今的一掌经,已经既能断自身之事,也能断他人之事。
以一掌经的品阶,除非是一些特殊的情况,否则推人断事无有不准。
但是他连续推断了荣端甫和荣威父子黑气罩头的因由之后,却并没有一个清晰的结果,却又并不是被人遮蔽了天机。
那么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性了,那就是这段事情荣端甫和荣威肯定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但这些事情目前还处在隐而未发的酝酿阶段。
比如说有人的那种想要对荣氏父子不利,但是具体要怎么做,那暗中之人或许还没有筹划好。
所以一掌经无法清晰推算出荣氏父子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
这种情况的可能性很大。
所以出门的时候,束观想着自己要不要在荣家留几道符,比如像示警符,只要荣府发生变故,自己马上就能知道。
又比如一些攻击性符纸,如果有一些危险的意外,万一自己来不及赶到的话,能够暂时保护一下荣府中的人。
但是最终束观还是决定不留道符。
因为留了道符反倒会让有心人察觉到,荣家和修行者有关系,以至引来某些莫测之事。
“姐夫,我我开车送你回去吧!”
走到了门口,荣威殷勤地说道。
“不必了,我还要去附近办点事情。”
束观笑了笑,和荣威挥手告别。
只是当他转过花园弄的街口之时,有一名早就候在这里的黑衣大汉,连忙迎了上来。
“束先生,你要的东西。”
黑衣大汉恭敬地将一张纸条递了过来。
束观接过那纸条看了一眼,接着对那黑衣大汉点头笑了笑道:
“行,辛苦你了。”
同时他那拿出一张五十银元面额的银票,递给了那个大汉。
这位安凤俊的手下却是没有收束观给的辛苦费,说是能帮束先生办事是他们的荣幸,而且安爷也已经赏过他了,然后这大汉就告辞离开了。
这黑衣大汉送来的纸条上,写着的是一个地址。
卢小祥在申城下榻之处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