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现在,还昏迷在地上,她的脸颊泛出异样的粉色,她闭着眼睛,吧唧了一下嘴唇,好像还在做着神仙般的美梦。
沈岸笑着问,“那这么说来,是江南笙把你困在这个房间里的?”
傅寒川面色肃冷,他看向江晚月,当着众人的面,他应下来,“是的!”
傅寒川又说道,“江南笙假借晚月的名义,引我进入这个房间里,她在香槟酒,和香薰机里下了药,妄图让我失去理智!”
他宣告道,“我绝不会放过江南笙的!但我不会因为江南笙这个疯子冲我犯贱,就责怪江氏,我和晚月到底做过夫妻……”
沈岸扯了扯唇角,眼底冷意尽显。
都这时候了,还念着他和晚月是夫妻。
傅寒川咽下喉咙里浓重的血腥味道,仿佛自已是吃下了一根生锈的金属管。
他眉心紧蹙,失去血色的惨白嘴唇,被斑驳的血色染红。
他的嘴唇上,有好几道破损的口子,都是在他立即忍耐身体的躁动时,被他自已给咬破的。
在场的宾客们对傅寒川的一番话,并没有怀疑分毫。
“江二小姐真的太过分了!”
他们反倒跟着傅寒川指责起江南笙来。
还有人在和熟悉的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
“全京城都知道,江南笙喜欢傅总,我看她就是想在这种公众场合放手一搏!
她以为,傅总为了保全脸面,不会声张,就随了她的意,谁知傅总是个宁折不弯的人!”
有人不屑的摇头道,“江南笙真是猪脑子!她也不想想,傅总若对她有意,那还轮得到她姐姐当傅太太吗!”
江晚月吩咐江氏的几名员工,“把南笙送到楼下去吧,救护车也该到了。”
员工们走进来,把昏死过去的江南笙抬了起来。
江南笙的裤子、衣服,就这么盖在她身上,她歪着脑袋,整个人好似还沉浸在香甜的梦境里。
宾客们纷纷低头看到她,脸上充满了嫌弃之色。
“傅总。”江晚月开口,嗓音疏离。
傅寒川立即往她脸上看去,只因江晚月叫了他一声,他的眼睛里迅速燃起闪烁的光华。
“您也一起上救护车,去医院吧。”
江晚月这是在向他下逐客令了。
本来,江胜的收购仪式,她就没有邀请过傅寒川。
傅寒川拒绝道,“我不会和江南笙坐在同一辆救护车上!”
宾客们纷纷表示理解傅寒川,他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傅寒川就对江晚月说,“还请江副总帮我找找,能解开这个手铐的钥匙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