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
汴京人人都知晓了一桩大事,百里家的麒麟将军原是过继的。
那谢三爷如今又是百里家的人,又是谢家人,来头越来越大。
关键是彦王一口一个小舅,那尊荣朝廷独一份。
谢允霄即将年关,带着谢辛年,谢允浩,谢辛守,还有谢辛瑜,外出历练,跟着的还有户部官员,陆成丰,和胡聪。
汴京将军府之事暂时由宋威,朝一,陆江,和穆大雷管着,说到底都是他的亲信,平时他不管着也不会乱子。
谢家二老也因着谢允霄不在,住回谢府。
这几天的乱也慢慢趋于平静。于朝廷自然一派和谐,底下的汹涌只有遇到事的才知晓。
说是平静,谢家二老也不得不在汴京,出了汴京反倒容易被人拿捏。
谢允霄离开,汴京就有大动作,好些官员被调整,缘由竟是内私混乱,治家不严,另外,名不见经传的百里季霖一跃成了吏部尚书。众多动作下来,明眼的朝臣也明白,皇上属意谁。
徽王在书房面色阴沉,谢允霄卖掉妓院,又把内私把柄交给彦王那一边,这所针对的是谁!
“哗!”桌上的东西落了一地。
顾行徽咬牙,眯眼:“谢允霄,你终是叫我失望了!”
孟清婉听着动静进屋,看到一地狼藉道:“王爷!你怎么了!”
顾行徽收拾好情绪,随后冷冷道:“无事,你先出去吧。”
孟清婉最受不了顾行徽冷着脸对她说话,闻言也只得默默应声,随后走人。
心不冷是不可能的。
转眼,彦王大婚。
四品以上的官员几乎都去了彦王府。
凤灼华带着轻玥和吉祥,还有好些家仆婢女在彦王府忙活。
徽王做为兄长帮着招待,说来,这样的场景很尴尬。
凤灼华与孟清婉又站在了一处,此刻孟清婉捡着空档,对凤灼华道:“我们说说话。”
凤灼华看此刻还早,还没到接亲的时候,点头道:“好。”
孟清婉不知道顾行徽做过什么事,那天凤灼华的话太过严重,问:“你可跟我说说她做的事吗?我想知道。”
凤灼华沉默半晌,道:“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他对三爷做的事便就罢了,但对我做的事,我与你说无妨。”
“家中菊花宴那日,徽王的那几个丫鬟以三爷受伤为由,把我骗出了将军府。之后我便被他的人劫走,送到了即将兵变的誉王手上。”
孟清婉瞪大眼睛,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