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醉酒糊涂,分不清前世今生,故意磨她。
“那你说,要是皇上和皇后不愿你跟我在一起,你要怎么办?”
应不染似乎被问的烦了,柳眉微蹙:“都入土的人了,还问这个干嘛?”
江知年不从她,固执的要问个明白。
应不染气急,翻身骑到江知年腿上,就着这个姿势把他按在床榻上。
她坐不稳,江知年握着她手腕,就这么轻轻一带,就让她扑个满怀。
江知年反扣住她脖子不让她起来。
应不染离他很近,近到江知年一抬头就能吻到她。
江知年的手臂缠上应不染的腰,两个人紧紧贴着,中间只隔了两层单薄的薄衫。
江知年认真的对上应不染的眸子。
“死了就不能问了吗?是不是他们活着,你就还要抛弃我?”
江知年心里别扭,诚心逼人。
应不染脑子嗡嗡响,她满心满眼的想从这个男人身上获得安全感。
但,就是说不出口。
她看着江知年,很轻的贴上他的脸颊。
江知年没有再逼她,房间内的窗儿关着,应不染的脸嵌在阴影里。
他能感受到应不染眨眼时,睫毛扫在自己的脸颊上。
柔柔的,痒痒的。
他轻笑一声,捏着一下应不染的脸蛋,沉声道:“染儿,我是谁?”
“江知年啊。”应不染不解道。
“江知年是你的谁?”
“江知年……”应不染一顿,迟疑一声道,“我夫君啊……”
“那你还在等什么?染儿,亲亲我。”
江知年的衣衫一如既往的整齐,他的喉结凸出,刚好卡在玉白色的盘扣上。
这衣衫,就像江知年的为人,一板一眼。
不讲一点情趣。
江知年紧紧扣紧的手臂,热意穿透肌肤。
应不染能听到他的心脏,跳的热烈。
喷在脸颊上炽热的呼吸,混着嘶哑的声音,都是应不染最熟悉的。
他一切细微的变化,在都在应不染的眼里无限放大。
她的心脏,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个毛孔,都在咆哮着告诉她。
江知年要她。
刚刚还处在威压之下的人,此刻主动权终于回到了自己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