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偏头,她的视线正好落在应不染有些乌青的手腕上。
这一问,硬是把应不染的耳根问红了。
她撇撇嘴,硬撑着气势道:“托你的福气,太后怪罪,我和花朝一并挨了打。”然后手腕被江知年给捏成这样了。
自然,后半句她是不会说给静贵人听的。
言罢,她也不想多做停留。
她要去看看棉儿把那神医寻到了没有。
颜花朝因为这个意外的小产,伤了身子,苦涩汤药喝了一碗又一碗,自个儿都快喝成行走的药罐儿了,也没补好身子。
倒是应不染偷偷溜出宫玩儿,偶然遇见一个江湖郎中。
郎中给她的一剂方子,在经过太医查看后,竟真在服用两月后,把出喜脉。
“染儿。。。。。。”
静贵人张口叫住了才要踏出寝殿的应不染。
应不染回眸,盈盈一笑:“静云,你的人生,自己把握。”
她再也没有多说什么,只留给静贵人一个潇洒的背影。
一声“静云”让静贵人红了眼眶。
她有多久,没有听到应不染,如此叫她了。
秋猎将近,江知年虽为质子,但仍旧可以参加。
庆帝开明,一国皇子,他自是不能将人真的当做囚犯对待。
后路,还是要留的。
应不染着棉儿收拾好了金银细软,欢天喜地的跟着颜花朝和太子回了尚书府。
太子不留宿,应不染便厚着脸皮住在颜花朝未出阁的小院里。
直到三天后,太子驾车前来。
应不染彻底傻眼了。
秋猎,尚书府一家,都要前去。
包括颜花朝。
应不染:。。。。。。。。
看着抱着枋柱死活不撒手。
户部尚书在院外急的满头大汗。
这次秋猎,皇子公主都要去,他一介朝臣又怎敢忤逆。
这要是让皇上知道应不染在尚书府,还不掉他的乌纱帽。
“九殿下,您就发发善心,随老臣一起去猎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