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知年猩红的眸子,应不染总算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会手臂疼,肚子也疼了。
江知年行冠礼这日,她给江知年下药,趁人不备,把人衣服扒了。
自幼习武的江知年,哪怕中了药,身体仍旧保持肌肉记忆,在她沉浸式扒衣服时,江知年一把握住她手臂,向外一甩,连人带被一起扔下床。
应不染:。。。。。。
看江知年这反应,应不染暗自咂舌。
这人就算不坐上摄政王的位置,将他放回南疆,那也是个乱臣贼子。
偏江知年是个守身如玉的老古董。
上一世,江知年这一摔,非但没有将她摔清醒,反倒是激起她的征服欲。
那时的她,受尽宠爱,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月亮,也有人争先恐后上赶着给她去摘。
连江知年的命,都是她一句话留下来的。
他江知年凭什么三番五次拒绝自己。
于是她心一横,也不顾及什么礼义廉耻,直接用皮鞭把人捆了,裤子一扒,跟人睡了。
两人都是未经人事,遵从身体本能。
应不染对这方面的知识,全来自自己穿越前在宿舍偷摸看的小黄文。
其他皇子公子,十五岁就有自己的教导丫头,而江知年庆国为质,莫说教导丫头,怕是宫女都未见过几个。
血气方刚的男子,第一次行周公之礼,竟是被强迫。
他眉头紧蹙,强压下心中羞愤,死尸一般躺在榻上。
他不愿去看应不染,只好紧紧盯着房梁。
江知年眸中的不甘和屈辱,深深刺痛了应不染的心。
她心里委屈,又不愿向他服软,于是佯装未见,俯身想去亲亲他咬的毫无血色的唇瓣。
结果在她即将落下吻的那一刻,江知年将头狠狠一偏。
应不染的吻,落在了他有些凌乱的发鬓上。
人在极度羞愤的情况下,是会丧失一部分理智的。
此时的应不染就是如此。
江知年越是厌恶她,她便越要得到他。
她勾住江知年的脖子,温声软语的凑到江知年耳边,故意冲着他耳廓呵气。
上一世,她咬着江知年耳垂,刻意挑衅,“江知年,你不喜欢本公主,可你的身体喜欢的紧呢。”
她明里暗里,讽刺江知年心口不一。
现在想想,自己跟那昏庸纣王,除了性别不一样,也没啥区别。
根本不怪江知年厌烦她。
江知年脸色潮红,被春药折磨的脖颈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