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石家是二福晋娘家,你觉得石家人会不会给郡主脸子看?会不会难为她?”
“所以,二福晋想没想到的有什么要紧的!福晋是为咱们府也是为琇莹郡主,她只有感激的份!”
玛瑙如醍醐灌顶,连连应是,笑着给苏培盛行了一礼。
苏培盛笑着拱拱手。
正院里
玉琦也正和胤禛说这事呢,“我到底没忍住,说了邀请琇莹常来玩的话。”
胤禛笑着捏捏她的手,“无碍的,琇莹也算懂事,今天也算有惊无险。”
“我敢让你去就不怕他出幺蛾子,他手里有哪些人我都知道。我倒想让他折腾呢,他的日子也太好过了些!”
玉琦白他一眼,“等皇阿玛回京,你们都交了差事,再由他闹还差不多。不然他出了事,你也受牵连!”
胤禛会心一笑,“知道了!放心吧!”
玉琦扒拉着他手上的扳指,“胤礽连琇莹都利用了,已经没了底线,以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反正我们得离他们远些。”
“我看二嫂的意思是想把琇莹托付给我的,我就装没看到;若是以往,我肯定会说由我来照看琇莹的,现在我真不敢。”
“能邀请她时常来做客,已经是我心软了,已经到头了,别的真不行了!”
胤禛笑说:“这就够了,只要她常来常往,京城里谁也不敢看轻了她。”
“至于别的事情自有十五弟妹出面,她虽然年轻,到底是二嫂的亲妹妹,该她出面的。”
转眼到了五底月,康熙颁诏天下废黜皇太子胤礽。
诏曰:朕诞膺统绪五十余年,宵旰孳孳,不敢暇逸。惟以不克仰承上天之眷佑,丕显祖宗之鸿庇为惧。在位弥久,惕励弥深。此内外臣工,海宇黎庶之所共谅也。缅惟累朝创造大业之艰。主祭承祧,所系綦重。如朕忧劳,无间晷刻。犹且若涉渊冰,虑罔攸济。胤礽向以狂惑成疾。难何丕基。已于康熙四十七年九月十八日特行废黜。嗣后重念父子之恩,冀其悔心易行。胤礽亦当众矢誓,痛改前愆,因释其禁羁,复行册立。讵意年来狂疾益增,罪尤日积,昏暴僭越,罔有悛心。朕念天地祖宗付托之重,四海臣民属望之,殷如胤礽者既不率诲而忝青宫,何以笃祜而对天下。仍行废黜加以禁锢。既已诹日祭告天地太庙社稷。是用特申废黜之由,宣示中外。书不云乎,一人元良万邦以贞。澄清国本,奠亿年垂裕之图。式涣纶音,惬兆姓具瞻之愿。布告天下,咸使闻知。
全诏书共三百多字,大意是:朕心系天下,然胤礽狂悖,不堪托付江山,只能废黜圈禁,不日祭告天地、太庙、社稷。
六月初,康熙遣官祭告天地、太庙、社稷。
就在天下百姓为废太子议论纷纷的时候,十福晋生了个女儿。
十福晋是清晨发动的,玉琦刚送胤禛和弘晖出门就得了信,留方嬷嬷和玛瑙在家看着孩子们,带着珊瑚就去了十阿哥府。
她一进正院就听到十阿哥在喊疼,当时就愣住了。
十福晋的贴身大丫头迎出来,见玉琦疑惑,低声笑说:“爷要陪着福晋,让福晋太疼就咬他,福晋就咬了!”
玉琦挑挑眉,这个十弟还真有意思!
珊瑚没忍住“噗呲”一笑,赶紧捂住嘴。
玉琦在产房门口停住,就听十阿哥在说:“没事的,就开始疼了一下,”
“细看下,你的牙长得还真是整齐呢,你看看!等你再疼了,咬我这只胳膊,正好对称了。”
玉琦也忍不住笑起来。
十福晋知道玉琦来了,一下羞红了脸。
十阿哥却乐呵呵地说:“有劳四嫂了,有四嫂在我就放心了,我一个人还真是心里没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