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彤笑起来,又认真的点点头,“我记住了,表哥放心吧!”
“哎——额娘已经让我绣嫁妆了,以后就不能常去你们家了。弘曦和柔惠怎么没来?我都想他们了。”
弘晖笑说:“弘曦和柔惠都贪睡,我们出门的时候他们还没醒呢,阿玛舍不得叫柔惠起床,就留了弘曦在家陪她玩。”
“你要是绣烦了,就让小厮给我送信,我让额娘接你过去玩两天;不过,嫁妆非得自己绣吗?用绣娘不行吗?”
雅彤仿佛找到了知音,压低声音说:“我也是这么说的,额娘偏不听,还嫌我丢人,说要打我手板子呢。”
“幸亏我机灵,赶紧讨饶,又让阿玛帮忙求情,这才免了一顿手板子。”
弘晖笑起来,两个人又说了一会话,还一起去看了那条被玉琦叫作胭脂,被雅彤叫作照殿红的锦鲤。
这时,有个胖小厮来寻弘晖,说雍亲王找他。
弘晖以为有事,就带着人跟胖小厮往前院去。
经过一个岔路口,胖小厮毫不犹豫的左拐。
弘晖眼神一闪,立刻停下脚步,对自己的小厮龚泰使了个眼色。
龚泰助跑两步,一个飞踹把胖小厮踹趴在地上,扯了他的腰带,把他捆了个结实。
弘晖冷声问:“谁让你来的?”
胖小厮被踹的直抽冷气,眼神闪烁不定,“雍亲王让我来寻大阿哥,大阿哥不想去便不去,何苦打人?”
“再说,这里是那拉府,是大阿哥的舅家,奴才更是那拉府的奴才,大阿哥这样合适吗?”
弘晖嗤笑一声,背着手转开头,给了龚泰一个眼色。
龚泰上去又给了胖小厮两脚,喝道:“大阿哥就算把你扔河里喂鱼,除了王爷福晋,绝对没人说一句不好,你要不要试试?”
胖小厮咬着牙不敢再说话了。
龚泰又问:“谁让你来的?快说!”
胖小厮依旧咬牙不说话。
弘晖觉得无趣,对龚泰说:“拎着这个胖子,咱们去找大舅舅。”
龚泰嘻嘻一笑,“大舅老爷的巴掌跟蒲扇一样,一巴掌就能把他扇飞了。”
胖小厮纠结一番,才想开口,就听一个女声说:“桂保,原来你在这里,嬷嬷到处找你呢。”
弘晖抬头,就见缃玲施施然的过来了。
胖小厮桂保赶紧应一声,抬头对龚泰说:“我家小姐都来寻我了,快放开我!”
弘晖挑挑眉,心说:居然是缃玲,这是闹哪样?他不动声色地对龚泰挥挥手。
龚泰得令,放了桂保,站回弘晖身后。
缃玲面上一喜,走进两步行了一礼,温温柔柔地说:“肯定是桂保不懂事,惹了表哥不高兴,缃玲代桂保给表哥赔罪了。”
弘晖冷眼看着她,心说:缃玲骗我过去做什么?
缃玲被他看到小脸一红,声音更柔了,“若表哥无事,不如到我院里坐坐,我那有上好的龙井,也养了一缸锦鲤呢。”
弘晖道:“不打扰了,我还有事!”说完转身就走。
缃玲眼见他要走,心里一急,上去就要扯他的衣袖。
龚泰早看出她不对劲,斜刺里插进去,把弘晖拦在身后,“表小姐请自重!”
缃玲臊的满脸通红,强压着想跑的冲动,期期艾艾地说:“我就是想跟表哥说说话。”
一见缃玲这样,弘晖就想起有个侍卫说过的话:妓子揽客都是直接把客人拉到自己房里的。
他想着都觉得丢脸,冷声道:“我没空!更没话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