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夫人知道了,就把黄姨娘杖毙了;田罡就弄死了年希尧,又给她的两个女儿都灌了绝子汤,这就是让年夫人断子绝孙呀!”
胤禛心里一松,错在年家就好,那老八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他立刻重赏了栓子,等栓子走了,就狠狠地瞪了粘杆处的人一眼。
粘杆处的人心里一寒,赶紧跪倒,技不如人连辩解的话都没脸说。
胤禛恨铁不成钢的指点他,“赶紧去跟人讨教呀!”
粘杆处的人赶紧行礼告退;
胤禛回到正院,把事情告诉玉琦,还说:“栓子是个有本事的,就是粘杆处那几个也不如他,福晋手下的人就是厉害。”
玉琦懒得理他,“这算什么?怎么把这个消息放给狼覃才要紧!”
“要是狼覃查不出来,他就能说因为圈禁,才害的新福晋被人下药,”
“皇阿玛内疚之心一起,说不得就让老八的人卖惨成功了,他就真出来了!”
胤禛自然知道这些,“只是狼覃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万一一个不小心露了底,还不如什么都不做呢?”
玉琦笑说:“这事我来办,明天进宫请安,肯定要去看看十妹妹的嫁妆单子,我跟佟母妃念叨念叨。”
胤禛失笑,“你这弯子拐的可够远的。”
玉琦白他一眼,“狼覃就是一把刀,轻轻巧巧几句话,就能指挥他去杀人有什么不好的?”
“你当佟母妃接见命妇是为什么,就是让她们从侧面去影响那些官员的,”
“就像年氏在的时候,你就一直优待年家,一直不杀年羹尧,都是一样的道理。”
胤禛一噎,还能这样理解?“怎么又说这事了?”
玉琦冷哼一声,“你不是说我吃醋吗?我现在就是在吃醋!你可满意了?”
胤禛失笑,搂着她又亲又哄。
闹过了,玉琦又说起圆明园的银杏,“如今正是赏银杏的时候,我想请额娘去园子里看看,你说好不好?”
胤禛立刻点头,“皇阿玛心情不好,出去散散也好,明天我去说,你让人先去收拾地方。”
玉琦想了一下,“明天请安的时候我也跟太后说说,她老人家最爱热闹。”
第二天,
宁寿宫,玉琦请安的时候就说起园子里的银杏来,
“主路两边都栽上银杏了,后面还有一大片的银杏林子,现在树上的叶子都是金黄色的,远远看着特别的漂亮。”
妃嫔们立刻响应,说起以前见过的银杏树,尤其是潭柘寺的银杏树。
潭柘寺求姻缘、求健康是最灵验的,娘家在京城的妃嫔哪个没去过。
佟贵妃笑说:“小时候,兄弟们就爱爬那株银杏树,要不是家里看的紧我也去爬了。”
屋里一阵哄笑,
惠妃也说:“谁不是呢,我还是去爬了的,可惜,才爬几步就被奶嬷嬷抱下来了。”
屋里的人笑得更厉害了。
宜妃笑说:“我倒是爬上去了,力气不足差点没下来,”
“幸亏我大哥力气大,硬是把我背下来了,不然就被我额娘发现了。”
太后笑出了眼泪,乐呵呵地问玉琦:“你们那园子修得如何了?”这就是动心了。
玉琦心里一喜,太后动心了,这事就有门了,
她赶紧说:“大体上都修完了,几个主要的院子都铺排好了,只余一些零星的地方没弄好。游玩是不碍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