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公主对玉琦十分信服,一提到出宫玩立刻就高兴了。
直郡王府
大阿哥正在琢磨安王府获罪的事,他喃喃道:“老三是皇子、有爵位,他们怎么敢诬陷他的?”
一个师爷看他一眼,小心的说:“听说安王府可从国库拿了不少银子,三爷去要银子,那不是让他们割肉吗?”
另一个师爷说:“其实也算不上诬陷,又没说林侍郎一家是三爷杀的,其实,就是制造个由头,”
“把三爷推到风口浪尖上,闹腾一回,让这个债没法要下去。要债这事不论谁来办,他们都得闹腾一下。”
又有一个师爷说:“现在说是两年还清,今年还一半明年还一半,到底能还多少还真不好说。”
大阿哥都气乐了,怒道:“安王府都要倒了,他们还敢赖账?都不要命了?”
师爷们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师爷说:“一个人两个人或许不敢,如今是一帮子人,这就难说了,毕竟法不责众!”
大阿哥叹息一声,“以前听人说什么‘君臣一日百战’,我还不信!”
“还在想:皇上是九五之尊,遇到不听话的就贬官,再不行就流放、杀头、抄家。总有他怕的时候。”
“哈!到底是我想得太简单了!这种暗戳戳地搞法,还真让人防不胜防呀!”
几个师爷对视一眼,心里都在暗笑:这才哪到哪呀!嘴上却纷纷附和;
大阿哥感叹一回,又想起那些弹劾安王府的折子来,“我怎么觉得皇阿玛早就看安王府不顺眼了呢?”
这时,把郭络罗氏送给八阿哥做妾的一胖一瘦两个师爷进来了。
大阿哥如今特别信任他俩,也不让二人行礼,让人看座,把刚才的问题又问了一遍。
胖师爷和瘦师爷对视一眼,“早年间,有传闻说顺治爷曾有意传位给安郡王岳乐。”
大阿哥恍然大悟,“我就说呢,皇阿玛待安王府有些怪,原来根子在这里。”旋即他脸色一白,“糟糕!”
几位师爷都是一惊,惊问:“怎么?”
瘦师爷最先反应过来,“大爷帮着安王府求过情,只怕皇上要多想了。”
大阿哥一脸懊丧,气得猛拍桌子,“这回倒让老二白得了便宜。”
胖师爷立刻说:“大爷虽然错了,皇上也未必就喜欢太子了。”
大阿哥一喜,急问:“怎么说?怎么说?”
胖师爷笑说:“清理国库欠款的事,三爷忙着,皇上也盯着、弹压着。”
“到最后,太子一句话就把还银子的时间延长到明年了。”
“这就像军士在前面拼命打仗,将领在后面举白旗投降了一样。皇上肯定生气。”
大阿哥心里舒服些,开始商量如何跟安王府撇清干系了。
雍郡王府
玉琦从宫里回来,马车还没进府,就听跟车的婆子低声禀报:“主子,府外停了许多轿子、马车,门房也围了一堆人。”
玉琦掀开车帘子扫了一眼,“咱们走后门。”
马车径直往后门去,玛瑙想了想说:“主子,这些人都是要给安王府说情的吗?安王府的人脉也太广了?”
玉琦一笑,“为安王府而来是真,说情就未必了!安王府如今就是个坑,再深的情谊这会也不管用了。”
玛瑙好奇的问:“难道他们是来撇清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