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一把搂住她,“谁说的?我媳妇最好看了!”
顺天府衙门
在雍郡王府开宴的时候,顺天府衙门的鸣冤鼓被一个胡子拉碴、衣衫褴褛的人敲响了。
顺天府尹赶紧整理官服、升堂问案,谁知,告状之人的第一句话就惊得顺天府尹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告状人站立不跪,拄个破棍子,虚弱的说:“我乃太医院吏目韩山苍,之前被奸人谋害,请大人为我伸冤。”
太医院“吏目”是“御医”以下的职位,也称太医。
顺天府尹立刻想起之前落水失踪的那个太医,急问:“你是太医韩山苍?”
韩山苍点头应是,“下官这身打扮也进不了太医院,大人可请太医院人来验真伪。”
顺天府尹赶紧让人搬凳子给他坐。
韩山苍知道他信了,心里一松,一下就晕了过去,幸亏衙役一把扶住他。
顺天府尹叹息一声,“赶紧去个人,请个跟韩山苍相熟的太医来,正好,病也看了,人也认了。”
师爷把手里的热茶递给衙役,“先给他灌杯热茶,”回头又吩咐一个跑腿的衙役,“让人给他弄点薄粥来。”
跑腿的衙役年轻,一听只给薄粥吃,不由的撇撇嘴,“师爷可真‘大方’!”
旁边的老衙役抬脚踹他屁股上,“你懂什么?万一这要是个饿久了的人,一开始就给干的吃,不得把人撑坏了?”
年轻衙役将信将疑,不敢跟老衙役犟嘴,飞跑去厨房要薄粥。
这会正做午饭呢,厨娘拿个小挑子从米饭锅里挑出一些半熟的米,加点水开始熬粥。
年轻衙役无事,就拿这事问厨娘。
厨娘笑说:“是这个理,不止饿久了不能吃干的,就是渴久了也不能一下喝很多水。”
年轻衙役笑说:“渴极了的人但凡见到水,定然一口气全喝下去,都快渴死了,谁还能听人劝呀?”
厨娘笑说:“那就往碗里撒一把稻壳,或者倒一碗开水给他,办法多了去了。”
年轻衙役听着有趣,等粥熬好了,急急忙忙的回去,也不带一点小咸菜。
韩山苍闻到米香精神一震,肚子立刻咕噜噜叫起来了,他也不管热粥烫嘴,边吹边往嘴里送,一碗粥很快就下了肚。
这一幕正好被赶来的太医院老院使看到。
韩山苍一脸羞愧的放下碗,对着老院使躬身一礼,“有劳院使大人了!”
老院使一听他的声音,细看一番,激动地拉住他的手,“山苍呀!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顺天府尹心里一松,对师爷使个眼色,师爷点点头,出了顺天府衙门就去给狼覃报信了。
片刻,狼覃的人就来了,他们直接把韩山苍带走了。
狼覃的服色老院使认得,他只觉得心惊肉跳,拉着顺天府尹急问:“这……这……这是怎么说的?”
顺天府尹低声说:“老院使莫慌,这可是好事!皇上注意到韩太医的事了,查出凶手指日可待!”
老院使叹息一声,默默的摇摇头,韩山苍到顺天府告状的事,老院使心里是矛盾的;
敢在京城杀太医的人绝对不简单,韩山苍一个太医院吏目能告倒对方吗?
可是,若不告,韩山苍估计也活不了。
狼覃插手能有个公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