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上下了戏,吴惊才又来到他身旁。
“你学生安排的怎么样了?”
“快了,别着急。
”
“你不会诓我吧。
”
正在吴惊怀疑他和自我怀疑之际,一道矮矮壮壮的身影在夜色中浮现。
“张远,我来啦!
”
吴惊定眼一瞧,面色古怪了起来。
“这是你学生?”
“昂。
”
“学生比老师年纪都大啊?”
“唐代韩愈曾注下《师说》一篇。
”
“其中就有写道。
”
“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乎吾,吾从而师之,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
”
“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
“得道有早晚,能力有高低,不分年龄长幼。
”
“韩愈的弟子张籍和孟郊,一个比他大两岁,一个比他大十七岁,见面照样喊老师。
”
张远一通“通古博今”,“以古论今”,把吴惊说的哑口无言。
“你……好,好。
”
吴惊憋着口气,索性迎上前去,开口询问。
“你好,你就是张远的学生。
”
“没错,我向张远求教过棍法!
”
这位壮硕汉子直愣愣的答道。
吴惊朝着这位陌生人上下打量。
太阳穴鼓着,腮帮子努着,胳膊四棱子起筋线!
一看便是位练家子。
来的这位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