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带走之后,青楼老鸨就一把火烧了青楼。”
一官员蹙眉,然后脱口而出道:“可是杏花街上的花枝楼?下官当年…”的相好的就烧死了。
乔孟山似笑非笑的点点头道:“不错!就是杏花街上的花枝楼,本将军就是在那找到她的。”
“我的天!原来乔王后是花枝楼老鸨的女儿啊!”一官员大喊出声。
只听嗖的一箭,那南良官员“啊”一声,应声倒地。
只见拂竹皇子身着一袭黑色劲装,面色冷峻如霜,手拿长弓站在殿门外。
“放肆!竟然敢对孤的母后不敬。”
唇角微微下撇,面露阴鸷,一字一顿地开口道:“今日孤要清君侧,为天下人除奸臣。
来人!把仇王爷抓起来。”
拂竹行至殿中,他手握长弓,长弓对准谢凌渊道:“仇久,你压根就不应该回来,从你踏入这宫殿的那一刻起,便已注定是个错误。
南良,会让你有来无回。”
谢凌渊气笑了,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南良拂竹皇子吗?
说好的儒雅呢?
说好的诡秘多端呢?
上来就认错人?
谢凌渊嘴角微微上扬,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眼中却透着几分戏谑。
他张口骂道:“你他娘的,难道就没寻思过,老子说不定是谢凌渊?
是大圣的太子?”
谢凌渊一指角落中的仇久,仇久手里提拉着闫大人。
“仇久,拂竹皇子找你。”
仇久手起掌落,“啪”一下把闫大人拍晕了。
仇久抓着闫大人一轮,把闫大人扛在肩头。
大圣官员:“仇王爷威武。”
南良官员——这仇久还是人吗?
仇久扛着闫大人平步走到拂竹身侧。啧啧两声道:“拂竹皇子,有何指教?”
拂竹皇子看着他亲爹闫大人,跟沙包一样,被人轮来轮去。
拂竹脸色一僵,咬牙道:“你把闫大人放下。”
仇久扛着闫大人,抖着脚道:“咦!那不中嘞,你爹是俺的筹码,他是人质你懂不?”
大圣官员:“……”这口音是怎么回事?
南良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