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坏了,不可以。」大厦管理员像是判死刑般冷冷说道。
「老天……」想到要提着大包小包走上15楼就脚软。
「干,走就走啦!」15楼而已又不是50楼,他将比较重的几包提起来,
拖着一脸哀怨的他走往逃生楼梯。
「怎么这么倒霉。」
「哪灾,你不是最会走路?」
「我不喜欢抗万有引力地走路。」
「什么?」
「我不喜欢往上爬这样走。」尤其是受过伤的脚对爬楼梯特别难耐。
「干,我背你啦。」是因为他脚会痛吧。
「神经病。」我又不是女人。
「那我抱你。」
「……」
才把头上的洗发精泡沫冲干净,四周顿时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紧接着就听到那人的叫骂声。
「呀干干干干干干干干干干干干干干干!!」
「怎么了啦。」黑暗中摸半天好不容易才摸到毛巾。
「干!没纪录啦!」
怒骂声中夹带着摔东西的声音,可怜的摇杆……
「再打就有了咩。」
「说什么消围(疯话)林杯好不容易才打过那个王的!」
「那个还不简单,大不了我帮你打。」这已经破关N次的游戏实在难不倒人。
「干啦!你要不要手电筒啦!」
「不用了我快洗好了。」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不小心把润丝精当沐浴乳用,直到一身滑不溜秋又搓不出泡沫才惊觉。以及洗好穿衣服时分不清正反让他有点困扰。
拉开浴室门,那家伙就站在门口用手电筒抵着自己的下巴照脸。
「……」这把戏未免太老套了……
「没吓到?」每次这样吓老妹她都哎哎叫的啊?
「好象没有。」如果鬼都长得这样一张漂亮的脸的话那谁会怕鬼啊。
「干!好无聊。」将手电筒交给他,有点自讨没趣地跳上床。
「等下电就来了吧。」
将擦头发的毛巾挂在肩上,抓起床边小几上的那本论文集,戴上眼镜借着手电筒的灯光读了起来。
「干麻这么用功?」
「明天要报告。」
「……我不喜欢你戴眼镜。」
因为每次一戴上眼镜表示他要看书了,然后每次一看书都不太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