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朽木白哉抬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仍然保持沉默。
“回答我,朽木白哉!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村正的脸上浮现出癫狂狰狞的表情,大声追问道。
“解开封印,然后了结他,仅此而已!”
朽木白哉终于给出回答,只是这个回答实在冰冷,更是毫无感情,此言一出,村正顿时错愕呆愣在原地。
“不得不说,真是一把忠诚的斩魄刀,直到现在还不肯放弃吗?”
他们的交谈引起京乐春水的注意,他兀自发出一声感叹。
“只可惜这样的忠诚,完全用错了地方。朽木响河那样的家伙根本不会理解的。”
千叶同尘站在他的身板,淡然附会道。
“哦?”
京乐春水眨了眨眼睛,旋即突然记起什么,笑着问道:“我好像记得,千叶你曾经和他交过手。”
千叶同尘淡定点头,波澜不惊地道:“是的,还是拜他所赐,才得以离开蛆虫之巢。”
“哈哈。”
京乐春水了然一笑,但很快话锋一转,低声问道:“不过我很好奇,那时你为什么没有直接将他杀死,反而任由护廷十三队将之封印?”
“……”
面对京乐春水投过来的目光,千叶同尘毫不避讳地与其对视,从眼神之中似乎读到他内心的真实想法——那就是绝不相信什么“打不过”、“没办法”之类的鬼话。
正彼此沉默间,浮竹十四郎也察觉到一样,小声道:“喂!京乐……”
“没关系,浮竹。”
千叶同尘略微抬手,示意浮竹自己并不在意,随后平静地说道:“那时候总队长他老人家也问了同样的问题,说实话,我只是找不到杀他的理由。即便响河那家伙的姿态很让人讨厌,但归根结底于我来说只是素不相识的陌路人罢了。”
“原来如此吗?”
京乐春水看样子还是有些疑惑不解,小声嘀咕道:“我还以为你早就预料到会有今天发生的事。”
千叶同尘嘴角扬起笑容,双手交叠在胸前,摇摇头自嘲道:“我又不是神灵,怎么会想到在那之后的事情呢……”
“说的也对,未来是难以预测的啊。”
京乐春水不再纠结下去,目光深邃望向远方,发出一道悠长的叹息。但很快就再度开口,低声询问道:“还有一个问题,说出来可能很不礼貌,所以我还是问你好了。朽木队长……他真的有把握吗?我们是不是提前做好第二手准备?”
“啧啧,浮竹你看,他又来了,平时明明表现得什么都不关心,能偷懒就偷懒,可私底下却事无巨细面面俱到。”
“呃……哈哈,好像真的是这样。”
“唉!你们两个就不要拿我寻开心了,再怎么说这都是个冒险的决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