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问天莞尔一笑,眼神深沉的看着她,又逼着她双颊红透,躲避着他的注视,“碧儿,大妻之间有亲密的动作并不算逾矩,你不爱我亲你吗?喜欢一个人,就想见她,忍不住碰碰她,直到能占有她。在你以前,我也不懂这些。当你。。。。。。一大早跑到飞天堡,要求我娶你时,我才有点开窍。”
“你是说,你对我。。。。。。”
“堡主,夫人。。。。。。。”这时,绣珠一脸慌张地从门外跨进来,“舒园的沈妈来了,她不知堡主和夫人回飞天堡,本来想让我们给夫人送个信。”
“什么信?”碧儿跳下卧榻,君问天急忙托住她的腰。
绣珠抿了抿唇,不安地搓着衣袖,“夫人,你。。。。。。。要挺住。昨天夜里,绯儿小姐。。。。。。被人奸杀了。”
4,帘卷对妆残(上)
绯儿被奸杀了?
碧儿无法置信地直摇头,不可能的,舒园现在只算是解决了饱暖,并不富硕,家中值钱的东西早被舒富贵典当了,这大冷天的,小偷大盗不会傻得到舒园去碰碰运气。不,是奸杀,那应该是色狼,绯儿着了谁的眼吗?“沈妈还在前面吗?”
“在等夫人!”绣珠说道。
君问天拉住她的手臂,“不要着急,这事官府一定会处理,你现在身子弱,不宜见血腥场面,我去舒园看看。”
碧儿摇头,“我是舒家的女儿,绯儿是我的姐姐,我怎么能不回去看一下呢?何况也放不下我娘亲,还有。。。。。。。爹爹!”
看她一脸坚决,君问天不舍地点点头,“也对,那我们一同去吧!”
“二小姐!”沈妈看着从后堂出来的碧儿,直掉泪。
轻拍着沈妈颤抖的肩,碧儿放柔了声音,“我是昨天才回飞天堡的,本来想午膳后回舒园看看。姐姐她。。。。。。 ”
沈妈抹去眼中的泪,怯怯地和君问天行了个礼,“大小姐前几天都高高兴兴的,昨儿晚上吃晚膳时,还有说有笑,早晨,我去她房中送洗脸水,推门一看,满地的血,大小姐。。。。。。身上没有一件衣衫,身子己经冰凉。”
碧儿抿紧唇,“不要说了,沈妈,一定是遇到恶人,我们现在回舒园去看看。”她招手让绣珠扶着沈妈去坐马车,自己和君问天同骑一匹马。
“我以为你和舒家。。。。。。没有什么感情。”路上,君问天疑惑地说道。碧儿口中的家是那个漩涡中的某个地方,她也从不提舒园里的人,可现在看她脸上的悲伤却是很真。
虽近正午,风还是很寒,碧儿拢紧身上的披风,“确实谈不上什么感情,但我来到这里后,他们说起来也是我的家人,心中有些义务和责任,不能弃他们不管,在这种时候。”
“如果你心中真的在意一个人,那你一辈子他对会不离不弃啦!”他顺着她的话往下推。
“那是当然,除非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她不容质疑地说。
君问天弯起嘴角,凑到她耳边低喃,“不会有除非的。”他一拍马腹,加快了速度。
舒园外已经里三层、外三层挤满了围观的人,几个衙役在维持秩序。
两人跳下马,君问天小心护住碧儿挤进人群。
“碧儿!”舒夫人已经哭得没有人样,脸颊也象瘦了许多,拉着碧儿的手,象个无助的孩子。新买的家仆贴着墙角,低眉敛目,在接受差官的问话,舒富贵呆痴痴地,瘫坐在椅中,目光不知看向哪里。
“娘亲,不要难过!”碧儿心疼地抱住舒夫人,“绯儿已经这祥了,你不能哭坏了身子,差官不会放过凶手的。”
“碧儿,你说绯儿一个女儿家,整天窝在房中,招谁惹谁啦。若是病逝,也罢了,死得这么惨,让我好心疼,不着寸缕,连清白之身也不保,多可怜呀!”舒夫人拍着胸膛,差点背过气去。
碧儿忙扶着舒夫人走进厢房,经过绯儿房间时,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她向里瞟了一眼,验尸官正在脸尸,绯儿雪白的身子裸露着,她不忍多看,别过头去。绯儿心高气傲,死得这般没有尊严,又不是一个惨字能形容。
无语中!
君问天体贴地站在门外,让碧儿好好宽慰舒夫人。
舒夫人双目红肿,紧紧握着碧儿的手,看着门外的君问天,心一酸,“我和你爹爹首经指望绯儿妹给君堡主,你能嫁给韩少爷,这样,你们姐俩就都会一辈子享不完的荣华富贵。人算哪比天算,君堡主看上的是你,绯儿被人奸杀,这。。。。。。。算什么呀?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