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拇指一点点轻缓的搓揉着,哑声叫她的名字,叫得低,叫得沙。
沈逢西不喜欢叫什么昵称小名,也玩不来宝宝宝贝那套,于他而言,叫全名才是最直白的亲密。
因为即使和他人叫的一样,可他却是其中最与众不同的一个。
这样的特殊才叫特殊。
“嗯……”
他故意咬她:“抱紧我。”
那晚两人从天黑做到天亮,体温灼热,大汗淋漓,玻璃窗上都是用力的痕迹。
孟琼是真的没一点劲儿了。
比在悉尼时还狠,还猛,如果不是她最后红着眼阻止,恐怕今晚会无休止,但沈逢西见不得她哭,就算是这种哭也不行。
真心疼了。
沈逢西亲亲她的额头,低声说:“对不起。”
这些天在公司压抑了太久,太累,孟琼懂他,抚平他紧皱的眉头,很轻的回复:“没关系的。”
昏昏欲睡前,她脑海中只剩下一个想法。
是舒服的。
也是心甘情愿的。
她想。
……
第二天孟琼醒来之后,浑身酸痛。
她甚至没力气洗漱,要被沈逢西抱着去。
虽说这么多年夫妻,但到了这种事上,还是无可避免的会羞赧,孟琼索性将头埋进他胸口,闭眼不看。
洗了个澡,给沈逢西洗得身心都不舒畅了。
她唇贴得近,呼吸轻吐,纯粹是来折磨他了。
洗完澡后,沈逢西做了一个郑重的决定,拿毛巾擦拭着她的头发,和她问:“要不要搬回去?”
孟琼微微一顿。
倒不是抵触,只是有些突然。
“为什么?”
这个想法自然不是一念之间,沈逢西昨天见到她的那一刻就想说了,谁知道她喝了酒,怕她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做出后悔的选择,沈逢西才忍到了现在。
“这里太小,终归不方便。”沈逢西拿手背揩掉她脸上的水渍,“当然,以你的意见为主,只要你不想搬,那就不搬。”
孟琼认真想了想。
考虑了很多因素。
其中最重要的一点是,这地方的确太小,若是再过几年沈俞佑大些会更不方便,况且,这里也只是租住。
她轻轻点头:“好。”
“确定考虑好了?”他重复再问。
“嗯。”孟琼再次点头。
沈逢西从身后抱住她,唇蹭着她的耳垂,唇角没出息的噙起一丝笑意。
“真好。”
在这儿住,沈俞佑来了要睡中间的,沈逢西只能被迫挤到另一侧,晚上趁他睡了去到孟琼那一边,第二天醒了,这小子又要闹。
回去之后,孟琼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真好。
孟琼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那孙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