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言莫名其妙。
刚想去问沈逢西到底怎么回事,却见他带着孟琼直接走了。
得,劝个架劝来劝去,还被两边都嫌弃,谁能有他惨?
这边,孟琼被沈逢西带到了走廊。
“松手。”
孟琼推了下那横在她腰上的手,奈何没推动。
“松手,沈逢西。”她叹了口气,“疼。”
这次,对方才终于松手。
孟琼问:“你干什么?”
说来奇怪,沈逢西这么大个高个子,此刻低头敛眸,安静看着她,漆眸沉沉,倒显得真有几丝可怜。
“不说话是吗?”孟琼轻声,“不说话我走了。”
沈逢西抓住她的手,将她扣在了走廊的墙壁旁。
“听我解释。”
以现在的角度,是他低头俯视她,双方视角的不同,也就造成了权力分配不对等,沈逢西占主导绝对性优势。
孟琼别开眼,看向别处。
沈逢西却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
“就听我说这一次。”他声音沉得发哑,好像很疲倦,“我不想因为她让我这些天的努力全都白费。”
四目相对。
孟琼还是一句话没说。
她的双眸如含水,明净,平静。
即使到现在这种地步,她也依旧平静,没有一点想要质问他的意思。
他都明白,因为她不在乎他了。
但他在乎。
他很在乎她,一点都不想让她误会。
沈逢西不动声色,喉结滚动。
“我不知道这次从悉尼回国之后,你还肯不肯给我见你的机会,所以我不想浪费这两个星期内的任何时间,更不想让你把对我的时间分给别人,尤其是,无关紧要的人。”
“当初把许幼晚放在悉尼是因为这边有我的人,能限制她的行动不让她扰乱我的计划,但自从结束交易后,我就再没管过她的去留,也没给她联系过我的机会。”
“至于现在,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和陈默在一起。”
孟琼安静几秒。
“说完了?”
沈逢西默不作声,点头。
“和我说了这么多,只是因为怕我误会你和许幼晚的关系吗?”
又安静了一瞬。
他只回答了这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