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阮眠的那个药方子,都被人说成顶尖药方子了。
阮娇一下子就把主意打到那药方子身上。
当即便改了主意,趁着众人去搬砖,以病发的名义偷偷回了屋,蹑手蹑脚地来到阮眠他们的板车上快速翻动!
这不翻还好,一翻可把她眼红到不行。
这里面的粮食,药材,还有各种各样的物资都多到超乎想象,难怪一路上他们能吃香喝辣这么久!
反观自己,同样姓阮,却遭遇这些困苦,凭什么?凭什么!!
她一边往衣兜里塞干粮,一边寻找那个药方子。
今日她肯定还会煮给阮青松喝,所以药材一定是配好了的。
然而没找多久,一只手便搭上了她的肩膀!
阮娇大吃一惊,还未来得及出声,整个人就被薅住头发,随着一股剧痛袭来,她整个身子被人从板车上拖拽到下来。
紧接着一拳头抡到脸上,疼得她剧烈挣扎。
“敢偷到我们头上?”
来人是媋惜,她身手虽没章法,但有的是力气。
这些东西可是眠眠最珍贵的物资,岂是外人能打主意的?!
她毫不犹豫地动手,把阮娇打得嗷嗷喊叫。
两人动静引起站长注意,那人凶神恶煞地跑过来,几鞭子制止了她们:“不想活了是不是?!在此地喧哗打闹,小心我砍了你们!”
阮娇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满脸委屈地看向站长,连忙哭诉起来。
“官爷,官爷救救我啊……我只是瞧见他们有救命的药,我不想死,所以我才……过来看看,可她要打死我啊官爷……”
她捂脸痛哭,一个劲地强调:“他们和我一样是流放犯人,为何能有那么多好吃的好穿的?我只不过想要他们的救命药罢了。”
一听救命药,那站长的脸色立刻有所变化。
阮青松一夜救命的事他一早就听说了,也正好对那救命之药极为感兴趣。
如今被阮娇一说,更觉得那药物极有价值。
当即看向媋惜,命令道:“药呢?!”
媋惜脸色微变,猜到这官差是想据为己有,她当然不能出声,只道。
“官爷,这女子想抢占他人财物,行盗窃之事被我抓了现行,难道还能容忍她不成?!”
“我问你药呢!!”站长不想听其他的,只让她交出药物。
见媋惜不回答,恼意上头,挥起鞭子狠狠打在了她身上。
“说!”
媋惜咬牙坚决不开口,她也不想给阮眠带去麻烦,所以都不反抗,任由站长把鞭子抽在她身上,哪怕衣服都被抽破了,抽裂了皮肉都不吭声。
直到阮眠回来拿东西,才看到这一幕。
她立刻上前一手抓住站长的鞭子,面对他穷凶极恶的嘴脸,她只是沉下眼睛,随后露出一个冰冷的笑意。
“官爷,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么?她一个弱女子,哪经得起你几下鞭子啊?”
站长哼哧着伸出手:“把药拿出来,我就不会无缘无故抽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