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尊依旧惜字如金,不愿与白惊鸿过多交谈。
无奈之下,白惊鸿也只好离开。
但他并没有死心,反而一直在暗处等着花锦带人动身之后,白惊鸿才跟在花锦的队伍身后,也往那几个谷旗州中毒了的村子去。
白惊鸿这样一门心思的扑在了花锦的身上,让袁幼瑛几乎绝望。
孙国公府里,袁幼瑛趴在她房间的床上大哭着。
门外,有弟子道:
“小师妹,齐王妃娘娘来看你了。”
还不等袁幼瑛收起眼泪来,齐王妃便带着金银首饰及锦衣华服,推开了袁幼瑛的房门。
“妹妹,你看,阿姐给你带什么来了?”
齐王妃笑着走过来,转过屏风,见袁幼瑛正坐在床沿擦着脸上的眼泪,她便急忙走过去,
“好妹妹,你这是怎么哭了?快给阿姐说说,是谁给你受委屈了?”
袁幼瑛眨巴着泪眼,人在这陌生的国公府里,突然遇上了个这么关心她,宛若个知心姐姐一般的人物,袁幼瑛那好不容易收住的眼泪,又冒了出来。
她抽抽噎噎的将白惊鸿被一个贱人迷住了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齐王妃。
齐王妃叹了口气,
“男人就是这样,总是见一个爱一个,幼瑛妹妹你是在天一谷里待久了,并不知道这尘世间的险恶。”
“其实这就是男人的本性,不管这个女人比不比得上幼瑛妹妹,男人只要新鲜的。”
说话间,齐王妃语气里透着真心实意的失望与绝望。
毕竟齐王这些年的荒唐事,早已经让齐王妃看透了。
袁幼瑛又是悲从中来,她哭着问道:
“王妃姐姐,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就只能逆来顺受吗?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狐狸精,把属于我们的男人抢走吗?”
好不甘心。
一脸亲切的齐王妃,抬起袖子来,揩了揩自己的眼角,感同身受道:
“我早已经习惯了,原本想着咱们王爷胡闹归胡闹,他只要能给我一个孩子,让我的孩子做上世子,他爱宠幸谁就宠幸谁,便是立十七八个良娣,我也无所谓,可是。。。。。。可是他。。。。。。”
说到最后,齐王妃已经泣不成声了。
听得袁幼瑛也是好难过,她义愤填膺道:
“王妃姐姐别难过了,我这两日也听说了王爷宠妾灭妻的事,放心吧,大师兄说让我们紧跟在他身后去南线,如果我能去齐王军营,遇到那位怀了王爷骨肉的良娣,我保管替姐姐出气。”
“好妹妹。。。。。。”
齐王妃一脸的感动,眼中都是动容的泪水,她急忙指着身后婢女们手中捧着的托盘,
“好妹妹,你看,这些都是阿姐送给你的,你只要替阿姐解决掉了那位良娣,阿姐往后还会对你更好。”
婢女们捧着托盘一字儿排开,将那些金银首饰及锦衣华服都展现在袁幼瑛的面前。
这可把袁幼瑛感动的不得了,内心更加确定了,要去会一会添香的想法。
齐王军营里,小腹隆起的添香,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她放下手中的朱笔,慌张的喊了一声,
“朱儿。”
那名花锦派来保护添香的粗使丫头,立即从外面快步进入大帐,问道:
“良娣有事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