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在私会啊,啧啧,两个人盖一床被子,都没穿衣服。。。。。。”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别挤,尼玛,老子快掉下去了,啊~~”
一场原本策划的好好儿的逼婚,就这样活生生的成为了一副活春宫,满城都在看花屈两家的笑话。
花都尉面色铁青的挤过攒动人群,来到花锦面前,抬手,就要扇花锦一耳光。
她格手一挡,冷冷的看着面前的花都尉,
“想打我?你那好女儿正在屋子里给众人表演活春宫呢,你不打她,反而来打我?”
“是你,是你!你究竟要怎么害我们花家才肯罢休?事情闹成这样,你高兴了?满意了?”
他以为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花锦的阴谋,她就是怀恨在心,就是要置花屈两家于死地。
一旁站着的屈娘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看向花锦,怒道:
“花锦,我素来拿你当亲生女儿待,也十分的喜爱你,曾经也是真心实意的想要迎娶你入我屈家,你为何要这样害我们屈家?”
屈娘子怎么都没想到,花锦会带着一大票人,来到了这个院子里。
“关我什么事?”
花锦站在院子角落里,一脸莫名其妙,她摊手,
“和屈乐长私会的人是花仙儿,来捉奸的是你们,我又不可能那么神通广大,能摁着花仙儿和屈乐长表演活春宫。”
突然,她想了想,充满了灵慧的目光,在花都尉与屈大娘子身上转悠,一拍掌,笑了起来,
“我明白了,你们屈家迟迟不肯响应小厉王的赐婚,所以花仙儿急了,她迫不及待的,要和屈乐长生米煮成熟饭。”
说不定早就已经煮成熟饭了,今天花仙儿与屈乐长,只不过是在炒剩饭。
人群中,有人喊道:“虽然这二人有王爷赐婚,可大庭广众之下,太伤风化,浸猪笼吧。”
这一场轰轰烈烈的闹剧,最终闹到了北地城府衙那里,当成了个正经官司,开堂审理了。
府衙大堂,花仙儿依旧赤着身子,身上裹着一个被子卷儿,被人扎捆的严严实实的,命人抬入了大堂。
有官身的屈乐长却是已经穿戴了整齐,神情灰白的站在了花锦的另一边。
他的目光一直看着花锦,似欲言又止。
因为事情涉及到了小厉王妃的圣目,有人报官了,小厉王妃做为目击者,府衙不得不请出了城主来升堂。
一众权贵看热闹不嫌事大,聚集在府衙外头看着。
有人窃窃私语,有人面露不屑,
“这小厉王妃是个心机深沉的,明明知道花仙儿和屈乐长在苟合,还带人去看,自己把花家和屈家的名声败成这样。”
“那也不一定,看看吧,没准儿小厉王妃真是碰巧路过呢。”
“这也是她活该啊,谁让她这么高调,明明之前有未婚夫了,还当了小厉王的王妃。”
“可是,如果能当王妃,谁还愿意当个校尉娘子呢?以前那个花仙儿,不也是因为想当小厉王侧妃,才搞出这么多事了的吗?”
“这个事情我听说过,我给你们讲讲啊,话说当时,花仙儿是一心一意要入校尉府的,可是她自见了小厉王,也就是她姐夫一面后,就痴心妄想,觉得姐姐能当王妃,她怎么着也能当个侧妃。。。。。。”
这人的嘴巴,就跟说书的一样,把个虚荣女如何见异思迁的故事,讲的活灵活现的。
不光听得吃瓜群众们一愣一愣的,还让屈乐长的脸黑了一截。
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花仙儿被勾舌,根本不是因为得罪花锦,被花锦嫉妒,而是因为她想要当小厉王妃,又当众污蔑花锦的清白,才引出了后续那一系列的事。
地上,被铺盖卷捆住的花仙儿,嘴里堵着破布,拼命的挣扎着。
花娘子与屈娘子面色苍白的坐在地上,花都尉一言不发的跪着,低垂着头。
城主望着站在堂下的小厉王妃,冷汗津津,这可是个一言不合,敢拿剑捅人个对穿的主。
待城主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一拍惊堂木,刚要说话,府衙师爷匆匆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