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留一手本来没搭理她,她非要又问留一手。
“你能感觉到吗?”
这话问得留一手莫名其妙,你又不是天仙,我感受你什么啊?
不过对着镜头留一手还是算老实,他直接对着麦黄说:“我感受不到。”
麦黄的情绪瞬间爆发:“你感受不到?你坐我旁边,你感受不到?”
留一手有些无语:“我连我老婆的情绪都感受不到。”
言外之意就是您算哪根葱啊。
葛西这时敷着面膜路过:“我觉得你没必要这样生气,只是一张画像而已又不是真实的你。”
麦黄还是绕不过这个弯:“可是亮子把我描述成那个鬼样子,我难道不应该生气吗?”
葛西仔细回忆了一下画像:“其实你自己描述的那一张和亮子描述的那一张也没多大区别……”
麦黄怎么可能接受不同的声音,她反问葛西。
“所以我其实本来就长那样吗?像个男人吗?”
留一手敏锐的察觉到麦黄在对葛西发脾气。
他接过话头:“我那就是个玩笑话,不知道你这么敏感,再说了你自己是不是男人你不清楚吗?”
麦黄内心已经爆炸:这狗男人居然说她敏感!
“我敏感吗?我有吗?”
“我面膜时间到了,你们继续聊吧。”
葛西直接开溜,留一手根本不理会麦黄。
她这才意识到对方是夫妻二人,她一个人说不过对面两个人,她闭上了嘴巴独自忧伤。
虽然她对留一手说她像男人一事耿耿于怀,但是她现在更气的是亮子没有关注到她的情绪并及时安慰她。
这个夜晚,受到伤害的麦黄蓬头垢面的坐在沙发上,化身水桶狂饮矿泉水试图一醉解千愁。
可水终究是水,代替不了酒精。
烦躁的麦黄摸出了她的解忧神器——女士香烟。
她一根接一根的抽,一团团烟雾笼罩在她身上,使她的面容看起来像尼斯湖水怪那般神秘。
独坐一夜后麦黄一头油腻腻的头发,散发着浓烈的烟味仿佛能往下滴油。
清晨六点半,葛西起床发现麦黄还坐在沙发上。
葛西惊叹:这家伙真能熬。
不过她才不要关心麦黄,葛西没心没肺的对着她竖起大拇指。
“你精力真旺盛,我现在稍微睡晚一点,第二天都没精神,真是羡慕你。”
麦黄并不想被夸,她只想被路过的每一个人关心。
她嘶哑着嗓音回道:“我也没有那么多精力,我在这里想了一晚上,还是好难过。”
葛西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她又没问她什么心情,为什么要主动提起。
碍于房间里全方位的摄像头,葛西帮麦黄想了一个解决方案。
“那我去帮你把亮子叫起来?”
这种苦水还是让亮子自己来喝吧。
这时的麦黄还在树立贤妻良母的形象,她拒绝了葛西的建议。
“算了,亮子身体不好,睡眠对于他来说很重要。”
“啊?我看他瘦的跟猴一样,还以为他精力很旺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