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记者们询问聂鲁达对《百年孤独》的看法时,他从容不迫地答道:“这是继《堂?吉诃德》之后,写得最好的西班牙语小说。”
回到宾馆,聂鲁达催促夫人:“赶紧的,给我把这本书找来。我惹祸了。”
朋友们请放心:只要有机会,我也会这么干的。
当然,大家对我很宽容,从来不会讨取诗评。
我就比较无耻,逮着某人居然不停地追问:看了我的诗集了吗?
长久以来,这个一直令我讨厌的家伙就此消失了——不能小看诗歌,它还是有用的。
时尚
空气暴得大热。
同城的女士们有如事先约定,走上大街,看到的,是同样风格的短打。
我是一个粗心的男人,如果我稍加留神,或者稍具好奇心,就能发现生活中,充满了这种比比皆是的奇迹。
女人们常常使用阴###代码,在另一个新秩序里,达成协议,这协议书文本,又称为时尚。
只有与时尚产业相关的男士,比如那些时装设计师、美容师,才是她们的同谋。
毫无疑问,我们被排除在这场协议之外。
做为男人,我只有每年每季,看这时尚变幻,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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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仙
不写诗已经很长时间了。
我和诗坛的交情也只是和个别诗人朋友的交情。
若干年前,有个叫百晓生的,大名王来雨,做了一份《中国诗坛英雄座次排行榜》。
上去惴惴不安地扫了一遍,诗坛一百单八将,天罡三十六没我,地煞七十二也没有。中间只有一段补充:“国中诸学府年有人入江湖,唯独复旦,才子卓而不群,大多一入江湖便化为乌有,当年施茂盛、韩国强均为一代俊彦,后皆了无声息,可叹可叹。”
还好还好,这般描述,即不用排排坐分果果,不用被山大王化、妖魔化,但同时,又相当于叶开时期的李寻欢,相当于末法时期的摩诃迦叶,入定鸡足之山,不涉红尘江湖,隐于方外,成为人们传说中的散仙,绿野仙踪,洞天福地,很好很好。
揽镜自窥,发现周边顿生瑞霭,祥云紫气,穿壑出岫;一圈金色光环,已隐隐然地,罩于头顶。
听说出了神仙,就有童子在本文之前,摆上了香案,邻人路客,旷男怨女,红烛果贡,祈雨的、求财的、谋官的,了前尘的,卜来世的,往来不绝。
看来那班神仙,其实也是很不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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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史
张学良在《世纪行过》里回忆军阀混战:“我跟曹锟作战,曹锟的弟弟是曹四爷,当天津省长,天津那时候叫省长。我们去打仗,过天津,还要去看看我四大爷去,请个安——这仗打得有什么意思?”
天子和布衣,每天面对的,都一样,不过十数人,这么一个圈子。是非恩怨,正史野史,说到底,或许只是:我与你的小别扭、你与他的不痛快。
我们看得到的,叫它历史;看不到的,叫它狗屎。
闪婚
参加过一对新人的婚礼。
他们7月23日在外滩18号偶遇,8月11日,结婚。
这是另一种形式的,生命挑战极限。
我们沉溺于日常生活的流水帐中,一不留神,奇迹就出现了。
当试探成为习惯,当再衰三竭沦入疲态,就是有人不假思索,不留余地。就是有人破釜沉舟,砸锅卖铁;就是有人一鼓作气,杀敌一万自损三千。
这种人生格局的闪电式重组,毫无顾忌的先货后款,无限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