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盛夏半点准备都没有,只觉得他再度压向自己的瞬间热烫夹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道冲进她的身体里,吃力而又被动的迎合着他攻城掠地。
她身体内的所有沟壑似乎均是为了他所创造的,在男人进入她的那刻全然被填充盈满,边沿被撑开的压力令她惊叫着,却碍于羞赧将手臂抬起压在眼睑上。
隔着衣料两人用着最亲密的距离靠近着,顾泽恺将她压在眼睑上的手腕握住反剪在身侧,他几近贪婪的压迫着,起伏着,冲动着,像是毛头小子似的不知餍足,就连林盛夏胸口的柔软都被他粗鲁的揉捏成各个饱满的形状。
他的肌肉很硬,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更是用力绷着,几乎快要灭顶的热浪席卷全身,她不自觉的痉…挛颤抖着,声音细碎的求饶也换不来丝毫的停滞,过度汹涌的快…感泛滥于全身,令两人的眼前一片空白。
林盛夏衬衫的下摆随着起伏偶尔被掀开一片,露出莹白细腻的肌肤与凹陷的肚脐,或许是男人的进攻太过于凶残,时不时的还能够看到平坦的小腹处被顶弄的鼓起。
什么冷静什么自制,在这偌大的卧房里一概消失,男女凭着本neng相互依偎,将从古沿传至今的夫妻之事演绎的淋漓尽致。
不知就这样过去了多久,顾泽恺的臀不受控制的抽搐了几下之后,他伸手连带着同样浑身无力的林盛夏搂入怀中,身下的物事却并未从她的体力抽出,任由温暖将他淹没。
两人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的,被蹂…躏的不成样子,林盛夏趴在他胸口,呼吸热热的喷洒着,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同样急促。
“昨晚才发生了那样的事,以后别再吓我了。”许久,顾泽恺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来,顾太太或许不会知道当他听到她出了车祸的消息时有多紧张,他的脑海里浮现了种种的可能性,每种可能性都是他不能够接受的!
昨夜接二连三的噩耗已经令他无法承受,若是连顾太太也出了事,他怎么能承受的住?
林盛夏略显急促的呼吸突然顿了下,若有所思的用下巴抵着他坚硬的胸膛,所以他一路的无言并不是生气只是后怕吗?
其实本来也没什么事的,交警简单的解决下就可以了,可偏偏顾泽恺打了那通电话,傅雯雯又不依不饶的,她想要隐瞒也瞒不住。
“抱歉,我让你担心了。”林盛夏轻声说着,她并不知道此时她趴在他胸口的动作宛如听话可人儿的小猫,乖巧的将锐利爪子收进肉床内。
顾泽恺伸出手轻柔摩挲着她的下巴,她的眼眶还是红润的,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似的,激…情后在脸颊处残留的绯红惹人心怜。
“为什么哭?”再简单不过的四个字,粗砺的指腹沿着下巴缓缓上移到眼角,轻刷过她的长睫。
林盛夏沉默了半响,却终于还是开了口。
“我路过‘居然屋’,闻到蛋糕的香味,我就想起了糖糖,糖糖最爱吃他们家的枫糖蛋糕……”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索性也就没在说完。
顾泽恺上半身倚靠着床头,刀刻般的面容没什么表情,大掌轻抚过她的后脑,似乎是在思虑着什么,之前影带来的调查资料里,所有的证据均指证着元牧阳在隐藏些什么,或许是糖糖手术时他利用医生动了手脚令原本有希望救治的糖糖殒命?
可这又跟那个泼硫酸的中年男人有什么关系?
薄唇印在她被汗打湿的额头上,细细密密的吻着,似在抚慰着她的情绪,埋藏在她身体里面的欲…望再次抬头。
林盛夏也同样清晰的感觉到,室内的气温似乎也在一点点的攀升当中,刚才令她大脑几乎要小死一次的剧烈快…感此时仍记忆犹新,她不自觉的移动,想要不着痕迹的将他越发硬实的东西抽离,可男人却像是早有察觉似的重重摁了下她的臀部,将原本抽离的部分重新压了进去。
这一进一退之间带来的效应可真的是可想而知,顾泽恺根本就没有给林盛夏说第二句话的机会,又或许是想要借着这样的时候转移她的注意力,一个翻身重新将她压在了身下,用自己的嘴唇堵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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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的余晖倾斜着落于海边,沿海别墅的大厅里,乔胤沉默的看着影传真来的关于糖糖的信息。
顾调查出来的这些事情零零碎碎的,就像是块拼图,衔接的上这一块那一块还要重新考虑,更何况这块拼图还是没有底图的那种。
“胤,我们晚上请顾太太来吃饭好不好?”
长安端正的坐在沙发上,偏侧着头看向沉思着的乔胤,那张鬼斧雕凿成的冷峻面容此时透着深沉的严肃。
见乔胤好长时间没有搭理自己,长安百无聊赖的从桌上拿起个橘子放在手里剥着,清爽的香味随着她手指的动作蔓延开来,她将橘子皮撕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朝着乔胤那边扔去。
中俄边境处人人敬畏的乔胤此时哭笑不得的抬起头来看着这个从来不将自己放在眼中的小女人。
“长安说请谁来就请谁来。”
长安听到乔胤的声音抿唇腼腆一笑,将剥好皮的橘子握在手里跑到他那边的沙发上坐下,一瓣瓣的给他递到唇边。
“你一瓣,我一瓣,这样感情不会散。”长安小声的说着,乔胤却倏然身躯一僵,薄唇微张,任由长安将橘子塞入到他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