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户的男主人在这边游说村长,而与此同时,两户的女主人却公然朝王晟咋呼起来:
“你们凭啥捆咱儿子!你说是就是了?”
“咱还没找你们算账!你们倒是先来闹了!谁闹谁有理是吧!”
“咱儿从来没做过任何坏事!”
“刘婶?徐婶?都这样了还跟这儿颠倒黑白呢?”矛头忽然朝向自己,王晟气笑:
“不是他们做的,他们跑啥?”
“胡说八道!谁规定在外头还不准跑了?跑就是因为做坏事了?”村里村妇大多泼妇性格,一言不合就是骂。
一通颠倒黑白,简直气笑人也。
“是不是他们干的,叫他们出来吱一声不就行了,这情况了还躲爹妈后头呢?”
“还是不是个带把的?”
这话一出,原本缩在人群后头的刘丰盛被刺激了一下。
可还是不敢冒头。
“哎呀,有啥好嚷嚷的。”
“小晟啊,你还是鸭池村的呢,你居然帮着外人?”
七嘴八舌间,还有村民本着帮亲不帮理的想法,转过来指责明显帮着河池村说话的王晟。
“要不是你瞎折腾,咱俩村以往啥时候矛盾过?”
“就是嘛,瞅瞅这些河池村的,这会儿叫人过来,挨打了咋办?”
刘丰盛听见村民明显在护短,他的底气也渐渐回来了。
“不是咱干的,你冤枉咱!”他深呼吸一口气,随后直接站了出来:
“王晟,你想独占咱村的地皮结果被咱毁了好事,你就这么害咱,还纠结外村的过来,还纠结了这么多人。”
“你也太不讲理了!”
听见这话,王晟佛了,心里只觉得好笑。
眼神直视刘丰盛,他却连直视的底气都没有,一察觉那灼热的目光就立刻心虚的低下了头。
只敢这么低着头滴溜转眼珠子。
王晟转过身来看向吴军,此刻,吴军的形象也已在他心里渐渐改观:
“这样吧,河池村的损失我来承担。”
“这就完了?不可能!”吴军坚决拒绝。
“我还没说完呢,”王晟平静又大声道:
“我去县里跟大盖帽上报,是谁破坏的电力设施,谁就等着牢底坐穿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