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不好意思道:医馆的人说什么这是五毒蝎的毒,他们不敢替你吸毒。我就自己来了。阿妍不介意吧?葛思妍眼里满是感动的眼泪,心头一热,扑到他怀里抱住他:呆鹅!沈容不是很理解,为什么自己又救了她,她又骂自己是呆鹅呢?不过阿妍想抱着,那就抱着吧。
葛思妍想起他也有受伤,问道:你不是也受伤了么?沈容道:无碍,没有伤到骨头。包扎止血了就没事了。顿了顿,沈容严肃道:不过此事属实蹊跷。让我有些怀疑。葛思妍问:什么蹊跷?东瀛王子遇刺,你替他挡刀了而已。事情是严重,但也不算蹊跷吧?沈容道:不。绝对不是这么简单。那人的飞镖没有拔走。我看形状古怪,所以拿给了孙乾一观。他却说这飞镖和他从史书上看到的东瀛忍者所用的飞镖很是相似。
葛思妍心里咯噔一下:你说,是东瀛人干的?沈容点了点头:很大的可能。而且后来勘探现场的捕快等人发现,那神秘人所在的树杈上有一些痕迹,看起来很奇怪,但还不能确定是什么导致的。葛思妍钻到他怀里嗔道:好害怕,容儿不许再说了。沈容看她娇憨可爱,心下一软道:好好,不说了。
二人复又换了个姿势躺着。葛思妍忽然问道:诶,我问你。当时我晕倒了,是不是你抱住了我?沈容点了点头:是啊。葛思妍咯咯一笑:嘿嘿,那你为什么抱得那么紧?沈容俊脸一红:嗯。。。想到如果阿妍死了,我一人孤刁刁活在这人世间,该多么无趣。心里难过得紧。说完,沈容反问道:那我问阿妍,你明知那人扔下的暗器肯定毒辣,但却还是替我挡了。阿妍,那时你心里可也有点儿喜欢我了呢?葛思妍噘着嘴,脸上已然羞红:已经有点儿了吧。沈容呵呵笑着捏住她的小脸:我不要你说有点儿,我要你说很多很多。葛思妍伏在他胸膛上撒娇道:好,已经很多很多,很爱很爱。
葛思妍略一叹息:要说以前,甭管龙潭虎穴,我贱命一条,死就死了。方才我醒来看周围黑黢黢的,以为我已经到了阴曹地府。。。倒是心里害怕,忍不住痛哭。倒不是怕死,只是怕我死了,留你一个呆头鹅在这世上,万一被人欺负了怎么办?沈容笑了笑,把她怀里亲了又亲:这叫傻人有傻福。沈某得有此日,别说让我当一品丞相,就是当皇帝,我也不干。
二人温存一番,葛思妍又感觉有个奇怪的东西顶着自己小腹,脸上一红,嗔道:容儿怎么又想那档子事?沈容也害臊了:抱着阿妍就容易这样。说完,又把她抱得紧了一些:记住了,这事儿,只能跟我做。听到没有啊?葛思妍不语,只是害羞地点了点头。
那你这。。。怎么办呢?葛思妍悄声问。沈容道:一会儿就自己消了。阿妍不必担心。葛思妍气他木讷,一阵粉拳锤在他胸口:沈呆鹅,那。。。那为什么不可以像上次一样,让我在上面呢?她说的隐晦,但沈容也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沈容还没说话,就被葛思妍解开了裤带,骑上身来。
看你脸红的这样,真是沈姑娘。叫一声相公不要,我就饶了你。
。。。。
葛思妍看他红着脸不肯,低头含住那已经勃起的肉棒,故意用小舌刺激最为敏感的马眼。沈容倒吸一口凉气,垂眸看她,一脸得意的样子。沈容红着脸告饶:好好,相公不要。葛思妍才不理他,看他肉棒下有两颗胀鼓鼓的肉蛋,心生好奇,故意用小手搓弄,沈容更是舒服得出了一身冷汗。这子孙袋是比男根更敏感的地方,偏偏那双小手又软又暖,摸得子孙袋十分舒服。沈容忍不住哼哼起来。
葛思妍笑道:容儿怎么也会哼哼?好像平日容儿趴在我身上,弄得我也哼哼似的。
沈容喘息道:那儿敏感着呢。话音刚落,葛思妍就坏心地故意含住了那对儿子孙袋,小舌轻拢慢捻抹复挑,又弄得沈容出了一身冷汗。若不是医馆的郎中吩咐不能太大动作,沈容真是想一翻身把她摁在身下先肏哭了再说。
葛思妍解开衣裙,跨坐在他身上,先以小穴研磨肉棒,等那肉棒急不可耐地一跳一跳的好像已经等不及要插入这湿润的小穴了一眼。葛思妍红着脸撑开小穴,缓缓坐下。
小腹被又硬又粗的肉棒填满,葛思妍舒服得娇躯微微颤抖。沈容也顾不上什么伤口,扶住她的小腰,带着她的动作上下摆动起来。最要命的是这小丫头还时不时无意识地夹紧肉穴,刺激得那男根更是想射。葛思妍媚眼如丝,素白的病号服已经凌乱,满头秀发随着摆动的幅度翩翩浮动,又美又香艳,让沈容不觉看痴了。
阿妍。。。才做了这么几次,你就如此熟悉。。。嗯。。。让我好舒服。。。
嗯。。。那是自然,我也好舒服。。。好喜欢。。。喜欢和容儿做舒服的事情。。。
沈容拉过她,一面同她接吻,一面用手辅佐她继续在自己身上摆动。美人儿的唾液也是甘甜,胸前两团软乎乎的肉蒲蹭得沈容飘飘欲仙。
不知是二人受了伤耐力不如平常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葛思妍先是嘤咛一声,小穴收紧,一下就丢了身子。沈容也掌不住,一泡浓精射到了葛思妍肚子里。
葛思妍无力地趴在沈容怀里,不忘伸手一摸那子孙袋,笑着调笑道:这儿怎么也会和大宝贝一样软软的?沈容又红了脸:这儿装的是射到阿妍肚子里的好东西。射完了自然就软了。说完,把葛思妍安顿好,又拿了小碗儿来替她吸了毒液。葛思妍疲惫不堪,昏昏睡去。
半梦半醒之中,葛思妍又恍惚听见几声布谷鸟啼鸣,吓得一下就坐了起来。
医馆厢房后院寂寥无人,只有一个黑衣人站在那。葛思妍上前,那人转身就掐住了她的脖子:妈的,真是养条狗都比你忠诚!再狠狠一砸,葛思妍摔到地上,半天都起不来。指甲深深插入泥地里,牙已经咬的吱吱作响,若不是内力受损,葛思妍真想和他拼了算了。不过,就连葛思妍都从未见过真面目的黑衣人,今日见到他却感觉很是熟悉。
对不起。我无法忍受你们想杀沈容。
黑衣人冷笑道:若不是主公说留你还有用,我现在就了结了你!他也是障碍之一,铲除障碍方可助我们实现大业。你的家人才能得救。懂吗?葛思妍抬眼看着他,眼里没有一丝恐惧,一口污血吐在他袍子上:呸!少给我施恩。我阿公已经被你们害死,谁知道我爹娘、阿婆如今可还安好?只会拿这个压我一头。当时你用那腌臜的法子把我扔到衙门里去遇沈容,他却对我实打实的好,我以往替你们杀人,好歹杀的是素不相识的人。但沈容是我的恩人,叫我如何杀他?
黑衣人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纸扔到她面前,葛思妍捡起纸条,只见上书几个字:吾女思妍可好?这几个字,葛思妍最最熟悉,两行清泪落下。黑衣人冷笑道:现在信了?你那老爹老娘好着呢。不过,你想不杀那沈容也行。但。。。这个人,你得先杀了。俯身在葛思妍耳边低语几句,葛思妍崩溃地扑在地上大哭道:我做!我做!我什么都做!
黑衣人满意地一拂袖,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