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玉刚刚放心,宝玉这讨打得丫鬟又在耳边念念叨叨个不停。
左一句世子殿下不会被其他贵女看上吧,又一句花宴未嫁得闺秀会送给自己看中的郎君装有花瓣得锦囊。
世子殿下不会挂着一身锦囊回来吧!
高明玉心烦意乱得将宝玉赶了出去。
夜半,谢兰璋悄悄翻窗进来就见高明玉对着烛光绣了一只展翅欲飞得白鹤。
谢兰璋刚想抱怨因为高明玉不去,自己闷在家中抄了一天的盐铁论有多累。
高明玉就先一步,拆下来绣片在谢兰璋腰间比划了下。
两个时辰后,谢兰璋喜滋滋得挂着锦囊翻出了高明玉得闺房。
高明玉看着怀中的笔走龙蛇得盐铁论抄本哭笑不得。
早知道他没去有,何苦绣什么荷包!
“小姐?你对着绣架发什么呆呢?快来把这碗补药喝了。”
宝玉的声音将回忆中得高明玉惊醒。
看着面前的绣架。
对啊。
早知今日的话,何苦绣什么荷包。
高明玉拿起一旁的银剪,一剪剪从白鹤翅羽中铰开。
宝玉吓了一跳。
“小姐,怎么了?”
“没什么,绣错了,不能要了。”
“先喝药吧。”
夜凉如水,美人卧于床侧辗转难眠。
脑海中的画面不断浮现,往日种种,皆成云烟。
哎!
房间外,小丫头宝玉不断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