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你至今念念不忘,甚至还为他动了杀意。
萧池突然想起什么来,手伸进被子里,拿出了她的左手腕。月色下一瞧,看清了他求的那缕姻缘丝,她还戴着。
将她的手腕放回去,顺势揽了她的腰,将她往怀里一捞。
叶棠,你最好老老实实做你的九王妃,永远也别让我知道那个人是谁,否则------
你爱谁,我便杀谁。
怀中身子香软,他抱着她轻轻闭上眼睛。
清晨,叶棠睁开眼,仍觉得有些疲惫。在看眼前,竟是一副温暖的胸膛。
她一抬头,觉萧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也不知这样低着头看了她多久。
“王妃醒了?昨夜睡得可还好?”
他一松手,她立刻翻了个身,卷着被子往里缩了缩。不料,腰上横过一只手,捞着她的身子直往后跑。
“哎,你------”
直到她的后背贴到温热的胸膛上,他才作罢。
大掌又忍不住探到她身前,在她身上来回轻移。这回,她了脾气,在他怀里挣扎着,“萧池,你个流氓!”
耳边传来他的低笑,“本王对自己的王妃耍流氓,不是天经地义么。”
“你----”
他终于圈住她不在动了,贴在她耳边,轻声说,“昨夜,怪我。”
明明她已经哭着喊着难受,可他丝毫听不见一样,还是没有停。
叶棠想起什么来,忽而又转过头问他,“九王爷,你果真有病么?”
她来九王府也有些日子了,可除却新婚夜那回,他似乎再没过病,平日也与常人无异。特别是昨夜过后,她很是怀疑。
九王爷却笑了笑,“王妃觉得呢?还是说,一次王妃没试出来,还想再试一次?”
说完扣着她的腰,硬是又往自己身上靠了靠,她感受到什么,身子一僵,脸一下红透,“萧池!”
他也知自己不能再同她闹了,便放了她。
叶棠缩在被子里,看他拿了自己的衣裳,匆匆披上下床。
未束,衣未拢,他随意站在案前,一手负在身后,一手执笔。
叶棠躺在床上,有些好奇,他这回站在案前,究竟又画了些什么。不由裹着被子,在榻上半支起身子,伸着头瞧他。
萧池笔下一顿,往床上瞧了一眼。触及他目光,她一怔,又躺下缩了回去。
他摇头笑笑,笔下不停。笔尖着色,落在雪白上,青碧鲜红,像极了昨夜的她。
放下笔,他又站了一会儿,待墨一干,他将桌上东西一手拿起来,朝床边走过来。
等他走近了,叶棠才看清了他手里拿着的东西,霎时间双颊又红透。
他,他怎么能------
他在床边坐下,她却抱着被子滚到了床里面,脸上热得像燃了一团火,连白皙清透的耳根都是红的。
九王爷坐在床边,依旧淡然,拿着她的东西也丝毫不觉得尴尬。是啊,他尴尬个什么啊,连她都是他的了,何况她的东西呢。
她恨不得将头都缩进被子里,只听得九王爷在她身后说,“叶棠,你昨日说,送过别人的东西就不要送你了。我想了想,送你这件东西一定很合适,且这东西,我此生只送一次,也只送你一人。”
她身边,放着他刚为她画好的东西。
新婚夜,她穿来的那条白肚兜。
金银木生于一侧,枝干笔直,行至左胸一侧,却又突然笔走龙蛇,枝叶瞬间蓬勃散开。一串又一串鲜红鲜红的金银果,密密匝匝于青绿之间,大片灵动的鲜红,一颗一颗,煞是惹眼。翠绿鲜红伸展蜿蜒,刚好遮在胸前,右下方空出一块什么都不着,似是留白。
叶棠仔细看了看门口,确定他出去走远了,悄悄拿着那条白肚兜偷偷往身上试。这一试不要紧,她突然觉,他画的那些红艳艳的小红果缀于身前,分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