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咬死他。”金秋突然闪身躲过,怀中迅速抛出暗器匕首,这时一个雪白的小球迅疾跃上连大师兄的肩头,张开锋利的牙齿狠狠咬下去。
“啊……”的一声惨叫,脖子一阵剧痛,战甲护住的部位被轻易咬开,脖颈上的一块皮肉被生生咬了下来,要不是小白球的嘴巴小,一下子就能将他咬断气。只见他呼痛不已,击向金秋的手收了回来,向脖子上抓去,想看看是什么鬼东西咬的。
此刻心如止水,金秋再次进入魔甲图录之中,手中紧紧握住一把暗金色的匕首,朝对方心脏刺去,锋利无比的破元刺,轻易刺破对方的护身战甲,一把捅了进去,手中狠狠一转一抽,再次刺入抽出,只见鲜血喷射而出,将他身上淋了个通透。
“啊”的悲痛惨叫,连大师兄不敢相信地看着胸口被刺开的一个个血洞,连脖子上的疼痛也忘却了,随着血越喷越多,浑身逐渐无力,只见他运气最后的一丝真元,“噗”的一声击中金秋的胸口,将他打飞出去。
“扑通”落在地上,那战甲被黛玉儿炼制过法阵,防护力极强,这下并没有给他造成多大的伤害,只是内府中先前被震伤,才会再吐出一口鲜血。
只见连大师兄仰头惨叫,小白哪里可能被他抓到,此时早已闪到另外一边继续咬下去,可惜他胸口已经被金秋捅了几个大洞,没有力气来阻止,轰然一声,砸落在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咳,好了,他死了,别咬了,都快变成血球了!”金秋踹了口气,看小白还龇牙咧嘴的咬个不停,开口阻止,回头看看雅清音,只见她嘴张得大大的,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
“姐姐,没事了,这家伙死翘翘了!你怎么样?”
“还好!”雅清音一时还没回过神来,良久才清醒过来,“小秋,你这是什么法宝,怎么会如此锋利,还有小白也很厉害,真看不出啊!”
“汪呜……”小家伙仰着脑袋,得意洋洋的叫唤着,好像说你们现在才知道啊,只是身上的白色绒毛被染红了一大片。
“叫什么叫,会赏你的!不过他的肉好吃吗?要不晚饭就省了吧!”
“呸,呸,”小白一听,大口吐着口中的血沫,爪子也抠个不停,哭丧着脸,一边比划着,好像在说这个肉是臭的,太难吃了。
“呵呵,快去洗洗,太难看了,还是白点好看,不然怎么叫你小白啊!”金秋一脸窃笑,就差加上后面一个“痴”字,就怕这小家伙赌气,以后不肯帮忙了。
小白一听,立刻三步两跳“扑通”扎进水里,在潭里面翻滚起来。雅清音看着眼前一人一兽,从心里浮出一股温馨,运起真元,挣扎着坐起来。
“姐姐,你没事吧!”
“受了点伤,修炼几天就会好。小秋,你现在怎么样了?”
“没事,我的血多,看着可怕,其实是肝火过旺,吐点血也好。”
“还贫嘴呢!这是疗伤的药,你吃一颗,运一下真元会好一些。”雅清音掏出一个玉瓶,将一颗丹药递了过去,“对了,我们是不是要赶快离开,我怕大师兄他们还有人跟来,这样就麻烦了。”
“不会有人跟来的,要是有同伙的话,早就出现了。”这点金秋早就从这个连大师兄的言谈举止中分析出来了,他是单独一个人出来,在鉴天城中见到他们,独自跟过来的。“姐姐,你上次说的魂灯,要是你师门见灯火灭了,会不会找到这里来?”
“魂灯只是看人是否还活在这世上,精确位置探查不出来,这个你放心好了。”
“既然如此,姐姐,我们就留在这里休养几天,这里地势偏僻,很少人会过来,省得我们再去找地方,要是再遇见什么人,会多生事端。”
“也好,这里也僻静,先疗伤休养几天再说。”
金秋把地上的尸身搜了个遍,有用的东西都取下来,再掏出火符将一切焚烧殆尽。雅清音默默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感慨万千,但并不可怜他,本是同门师兄妹,却落得如此下场,反之要是自己两人落在他手中,结果也好不到哪里去。
“姐姐,这些搜出来的东西,交给你处理。”
“我不要,这种人的脏东西还是丢了的好。”
金秋见她坚决不接,也不坚持,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弄出来,晶石和炼器材料也不少,再怎么说也是金丹期的修真,还是内门子弟,这些最基本的自然不缺。将两把飞剑和无法烧毁的战甲统统收到解下的储物戒指里,还有一些容易证明身份的东西也塞进去。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怪怪的,好像也不是法宝。”从储物戒指里面搜出一些奇怪的东西,嗯,很奇怪,非常像男人的某个部位。
雅清音一见之下,脸顿时红了起来,啐了一声,“污秽之徒,你快把这些东西扔掉,小孩子别乱看。”
“哦!”装傻充愣是本性,其实心里跟明镜似的,早就什么都见过,这些助兴的玩意儿还真是小儿科,不过见雅姐姐的模样,也不敢乱问。
这时,小白洗完澡得意洋洋的跑过来,浑身恢复雪白一片,耀武扬威似的在金秋旁边甩起水花,“啪”的一声立刻挨了一下。
“汪呜……”
“办点小事就这幅嘚瑟的样子,以后还了得!去,把这个储物戒指找个僻静的地方挖坑埋下,回来再给你好吃的。”
看着小白不满哼叫,咬着储物戒指离去的牢骚样子,雅清音的心情好了许多,见金秋老练的处理这一切,心里闪过一丝惊奇,“小秋,我看你办事还挺熟练,是不是以前经常打家劫舍,上次的几个人的东西也是你卖到清水城的?”
“姐姐,出门在外,小心点是应该的,上次的那几个家伙可能是被我炸死了,也许谁路过拿去换晶石,这可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果然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看个头就猜个尾,以后还是要傻点的好。
“算了,他们死了就死了!”
实话自然不能说,特别是过去的事情,只能让它过去,“姐姐,你这个连大师兄是什么人,我看这里的晶石可真不少,放着也是浪费,要不还是你拿着吧!”
“他是我们这一辈的内门子弟,也是大师兄,他父亲是掌门的师兄,经常在外胡作非为,简直就是一个无耻之徒,要不是有清师叔在,我就不该进这个门派。”只见她脸有愤懑之色,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