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呢。”不知谁很大的一声。
“是啊,她能流出白血,你们能吗?”我扭过头,夏何栗狰狞着双脸。
全班霎时寂静了,“什么白血,白血?”小赵侧头提高音。
“这件事不已经终结了,班长都调查过了啊。”
“班长怎么回事?”我抽搐地随着大众将脸转向班长,局促不安。
“就是,就是夏何栗所说的。”这是班长想了一会发出的声音。
时间凝结了两秒。
郭苏昊突然站了起来,“生病不可以吗?一个人生病了是她的错吗?”
“这也可以算生病吗?”腾空的夏何栗。
小赵摆摆手,“坐,坐,都安静写作业吧。”
我长呼一口气,百感交集,拨云见日。
下课后。
我和郭苏昊心有灵犀地出了教室。
“苏昊,如果你我能离开这个世界,你愿意吗?”
“离开,离开去哪?”他浑然不知地问道。
“去一个不一样的世界。”
“走吧,我们现在就走。”郭苏昊用手抓着鼻子给我使眼色。
呵呵,我笑了起来,倍感欣慰。
漫长的在校时光非得挥斥方遒地把所有事物的棱角一一磨平,才肯放过。
然后我翻山越海似的终于到了家里,有点饿,妈妈破天荒地熬了粥,作为女生这么晚还心安理得喝粥真是自己受报应。
一进卧室我就大喊艾城尔,它说好的今天晚上会来找我。我习惯性反锁房门,没发现它我就心神不宁地躺在床上。对,它现在是精力充沛、伟大王者的化身。果然没猜错,当我大大咧咧打开窗还没抓稳,它就趁机飞了进来。
它浑身抖动,左边残缺的羽翼已经长齐,蓬勃向上,煞气冲天,扑腾一下,停在了我的床头。
“艾城尔,说真的,我不太适应你这样,让我感觉自己很渺小。”
“恩?恰恰相反,你也很快将变得强大。”
“是吗?”
“像爱克斯射线一样,波长很短穿透力却很大。你人不大可力量很足。对了,你和家人朋友告别之事怎么样了?”
“我操心的是陌天,他生病了,怎么办?你有什么灵药吗?”
“什么病?”
“听说,这是一种类忧郁精神病很难治愈的怪病。”
“心病最难治了,不是简单的灵药就能治得了。”
“那还需要什么?”我昂起头等待着。
“这可说不准,不过没办法,陌天还是要来天倚族的。”
“啊,不可能,陌天不可能离开医院,况且,他的妈妈,他严厉的爸爸,也不可能让他离开的。”
“这就是你展现智慧的时候,表现你的驾驭能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