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
“嗯。”
“我想了。”
“你最近想的次数有点多。”
“不是相公你说的吗,五十坐地能那啥。”
“……?”
云长生沉默了一下,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是当年那位清冷师尊该说的话?
这女人在他面前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嗯,和当年的林多多很像。
这两女人本来就应该像。
这样想的话,云长生很快就适应了。
烛火又亮了起来。
屋里传出悉悉索索的声音。
“等等,云雪剑还在外面。”
云长生提醒了一句。
云雪剑离仙器只有一步之遥,且不受他掌控,他可没办法屏蔽这柄剑。
“没事的,就是个小丫头,什么都不懂。”林夕一脸的无所谓。
她继续道。
“凡间夫妻只有一张床,生了个孩子后,孩子也睡在那张床上。”
“难道之后他们就不行夫妻之礼了?”
“可他们是凡人。”云长生反驳。
“我现在也是凡人。”
“……”
好有道理。
午后的阳光略有些灼人。
透过窗纸照在脸上时,让人恨不得把天上的太阳给摘下来。
被窝里的人拱了拱身体,把脑袋也埋进了被子里。
过了一会儿,发鬓被汗水染湿。
被子被无奈的掀开。
闷的面色潮红的林夕深吸了一口清爽的空气,她看了眼镜子,从床上起身,摸了摸乱糟糟的头发,还有脸颊上的汗水。
“相公。”
云长生虽然不在身边,但她知道他能听到。
一阵白光闪过。
清洁术冲破了屋门,笼罩在了林夕身上。
她身上黏糊糊的感觉消失,凌乱的长发宛如水墨,顺着光滑的脊背流淌而下。
“在漱一下口,都是你的味,好恶心的。”
又是一阵白光闪烁。
林夕心满意足的穿好衣服,从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