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她恼她怒,她羞愧,她屈辱,她惊慌失措,却独独忘了去抵御去挣扎。
隐隐的,她甚至还有些享受他的这份怒意。
一向沉静如水的男人,怒了,失控了,不是吗?
这说明多少他还是在意的,是吧?
悲怆么?染千城!
你竟然卑微到需要用这样的方式去寻找慰藉。
难怪他说你是一个疯子。
可不就是疯了。
她闭起眼睛,颤抖着,无力地承受着他的这份怒气,泪,却再一次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呼吸,变得粗噶,场面愈发难以收拾。
男人的大手甚至滑进了她的裘裤探到她的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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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外,杨痕紧紧抿着唇,手中的长鞭挥舞。
马儿嘶鸣着狂奔。
不用看,他也知道车厢内在发生着什么。
习武之人,耳力本就极好。
女人被推倒闷哼的声音,衣衫撕裂的声音,男人女人呼吸粗重的声音。
声声入耳。
他的心,竟然是纠痛。
他跟随苏墨沉多年。
他敬他、重他、忠诚于他。
他真心的臣服于他,因为他杨痕从未见过一个男人睿智如此,也从未见过一个男人稳重如斯。
他眼中的苏墨沉一直是个懂分寸、知进退、能隐忍的人。
也是必成大事的人!
可是,今夜,究竟宫里发生了什么?
那个女人发生了什么?
他竟会如此失控?
她还在伤着啊!
原本宫里到四王府,路并不长,不知为何,今夜,却似乎走了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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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内,依旧如火如荼。
一人掠夺,一人承受。
男人的手指折磨地动作着,车身颠簸,手指落在她幽谷外的力量就时重时轻。
血液翻腾,她的身体释放出迎接他的热流,燥热无依。
那一刻,她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