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拾安平静地看着他,等待答案。
韩渔笑着说:“他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觉得杀了也没什么。”
他将刚刚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
霍拾安点点头:“回去睡觉吧。”
“好。”
尸体消失不见,原地什么也没有留下。
他们并肩走回住的地方。
在他们背后,那个被日夜观察的房间内,女人睁开了眼睛。
……
第二日傍晚。
周墨忽然带着一副五子棋来找霍拾安了。、
五子棋简单,两个人边下边说话。
韩渔在旁边听。
都是些没营养的事情,无非是最近谁和谁又吵架了,谁不想打扫厕所等等。
霍拾安很有耐心,接不了的话题就闭嘴,能接两句的就发表一下意见。
两个人相谈甚欢。
韩渔不大明白她们在做什么,但是约莫能感受到那种试探。
“霍先生,你们确定明天早上离开吗?”周墨轻声问。
霍拾安捏着棋子,放在边上:“不出意外,是的。”
他在等周墨说下去。
果然,周墨说:“能否现在就走呢?”
韩渔啊了一声,诧异地看着她。
霍拾安将又结束了一局的棋盘清空:“我不懂周小姐的意思。”
“意思是,我希望您现在就离开。”周墨嫣然一笑,将棋盘推了推,“不下了,关于我的话,霍先生再好好想想。”
她起身离开,走了几步忽然回头:“阿斯莫德的诸位,拜拜。”
“再见。”霍拾安忽然说。
周墨笑了一声:“再见?哈哈。”
翘着二郎腿的韩渔一个激灵坐起身:“哥,什么情况?”
霍拾安将棋盘收好,红色的夕阳勾勒出他优越的侧脸轮廓:
“收拾东西,今晚走。”
……
入夜。
一场大火在京郊某教堂熊熊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