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春下巴都快掉地上了:“我嘞个豆,不是吧,搬的这么空?”
这哪里是跑路,这是拆迁吧?
惊讶之余他瞥了眼两人中间坐着的人,幸灾乐祸地说:“看你这舔狗当的,人家走了都不告诉你。”
赵春的话让高胜寒不禁失笑。
开车的聂无悄悄看了一眼霍拾安。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句话说出来后,老板好像不是很高兴。
……
此时被念叨的人打了个喷嚏。
闻笙正边开车边吃着母亲喂的蛋糕,猝不及防打了个喷嚏差点噎住。
她忙踩了刹车,拍拍胸口接过矿泉水。
后座的常念幽幽地说:“感到窒息吗?海姆利克法我很熟悉。”
“不用了。”闻笙擦了擦脸,嘴角抽了抽,对那盘蛋糕也没了胃口,收进了空间,“倒还没有噎成那样。”
谁在骂她?
闻淑菡又心疼又想笑:“下次注意点,都说了不要开车吃东西。”
“下次一定。”
闻笙伸伸腰,看了眼时间:“妈,该你开车了!”
她们每人开四个小时,确认每个人都能得到充足的休息。
闻淑菡下车坐到驾驶座,叮嘱道:“感觉累你跟念念就回后面床上休息,别硬撑着,年轻人少熬……”
跟常念挤在一起的闻笙叹口气:“我妈又念经了,你忍一忍。”
常念:“……”
闻淑菡没好气地说:“你这孩子。“
她拿起地图,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笙笙,我们往A市去的话,应该不用走这条路吧?”
闻笙标出来的路简直可以说是最远的那一条,甚至有了些绕远路的意味。
现在她们已经快出了S市市区,行驶在一条乡间小道上,四周荒芜白茫茫的一片,可以说是鸟不拉屎。
虽然照理说鸟应该都冻死了。
后座半晌还没有回应。
闻淑菡忍不住回头看。
后座僵硬的常念指了指肩头流口水的人:
“睡着了。”
闻淑菡:“……”
她都说了去后面床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