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语淡淡的笑了一笑,嘴角微带着落幕的感觉,
“因为…我要回到我一直以来该去的地方了。这是命,我逃不脱,世人也逃不脱的那种命。”
萧景琰虽然听着这话,觉得太深奥,心里满满的是不解,但还是陪她又干杯喝了一壶。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有点喝醉了,他怎么感觉这桌子上的酒,就好像没少过似的呢?地上的空酒壶只增不减,桌子上的又为什么持衡不变呢?
当然解释起来很简单,答案就是寒语一直从空间里在往外掏的酒,一壶又一壶的添加上。
“可是,你走了,小殊会伤心的。”
寒语眼底一片清明,问了萧景琰一个敏感的话题,
“你是喜欢叫现在的他,为小殊?还是小苏?”
萧景琰喝酒的手一顿,脑子已经有些因为酒精开始晕晕的感觉了,眼前浮现出了林殊的容颜,又变成了梅长苏的容颜。该叫他这位命运坎坷的挚友什么?寒语也看出来了萧景琰的为难,轻轻的笑了声,
“好了,不用回答了。其实就像豫津说的那样,在这动荡不断的金陵里只要掌握自己的本心就好了。”
萧景琰勾唇笑了笑,说的也对嘛。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么?离开的事情,小…苏,他知道么?”
寒语默默地点点头。
“那你不会回来了吗?”
寒语依旧默默的点点头。两个人陷入了短暂的静寂,萧景琰也明白过来寒语为什么会找人来喝酒了,他看得出寒语和梅长苏的相惜相依,更能感受到眼前的寒语,她那浓浓的不舍。这样的话,体弱的他那兄弟还能承受这失去的痛苦么…但这入骨的相思情感他不懂啊。
“呐~萧景琰,你一定一定不可以惹长苏伤心,一点点都不可以知道么!他其实也不喜欢梅长苏这个样子的,他和你一样,是那么的不屑于谋士,以前的笑容是那么的骄傲……”
两个人有些惨淡的对视一眼,相举起手中酒壶,继续喝。可喝了不久,萧景琰就倒在桌上,喝醉了。寒语看着他闭上眼,熟睡的俊颜,把酒壶放在一边,站起身走到萧景琰身边,把手放在他的头上,运起灵力。
作者有话要说: 比起耀眼骄傲的少年将军林殊,我个人还是喜欢经历风雨的心机boy梅长苏
☆、蔺少信鸽
直到在萧景琰的身上形成一个半透明的光膜,寒语认真地念叨,
“以吾衷心为愿,赐汝祝福,愿国泰民安,长寿福绵。”
最终围绕在萧景琰的光点一点点凝聚在他的额头,逸变了一个三个三角形相交的字符,淡化于印堂间。这是一个可以改善命格的禁术,可锦上添花,易可雪中送炭,影响久远。
寒语收起她的手,走向清冷的窗台,望着寒冬里那不完整的明月,
“长苏,这是你的心愿,对么…”
然后就什么也都不收拾的,不负责任的回苏宅了。
才过了短短一天,金陵又起风雨。久后得知除夕赐年菜的内侍,禁军遭到暗杀一事,梁帝十分震怒,自己的家门口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让他觉得很没面子。以护卫不力为理由,把多年忠心耿耿的禁军大统领蒙挚廷杖二十,并责令其三十日内破案。
梅长苏听着寒语告诉他的这些,冷冷的说,
“还是这么的翻脸无情。”
寒语给他倒了一杯茶,帮他降降气,温润的说,
“这件事是谢玉主谋,天泉山庄的卓鼎风用绝技杀人,事先筹备周全。我去看了几眼,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物证。不过,我想我可让它留几件在宫墙附近。”
梅长苏摇摇头,手指习惯性的搓着衣袖,
“很快谢玉就倒台了,卓家就不要在太过添罪行了。”
“听你的。”
梅长苏伸手握住寒语的葱白玉手,笑着对她说,
“今晚可不可以晚点睡?”
寒语很是明白他的心思,无奈地点点头,
“知道啦,我会陪你一起去的。顺便再带上飞流吧,他也好久没有见他的蒙大叔了。”
梅长苏转头看着飞流为他新摘的梅花,每次的摆插都很用心,只是可怜靖王府的那片梅园了。不过,是景琰的嘛,无所谓的。略有些腹黑的笑了一下,思绪又回到这除夕暗杀一案,似像是对寒语说,又像是自言自语的低声说,
“这谢玉看来,是想开始对蒙大哥下手了,应该是为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