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环视一圈,见练武场上有一排丈高的木桩,当下飞身跃起,落在木桩上,仰首观望,足下不停,从一个木桩又跃向另一个木桩,目光不离半空,当他跃至第四个木桩时,长弓一拉,“噔”的一声,长箭飞出,一声“叮”的清响遥遥传来,显见又射中了。
“好身手!好眼力!”
眼见这一手绝技,安豫王不由得连连赞道。便是威远侯也不由得抚着颌下短须微笑点头,更不用提已看傻眼了的泳等人。
白衣少年足下一点,飞身跃下,同时,羽箭挟一抹银光从半空坠下,正落于他脚下。
猗嗟昌兮,颀而长兮。
抑若扬兮,美目扬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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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 何事春风偏带恨(4)
巧趋跄兮,射则臧兮。《诗经·猗嗟》
蓦然,倾泠想起了前些天从一本诗集上看到的一首诗,当时未有感觉,可此刻,场中持弓而立的白衣少年如此契合生动地诠释了那首诗。
“意遥,你还不多谢我?”银衣少年也飞身落下,“要不是我,怎能显出你的箭法之妙。”
许是刚才一番动作,白衣少年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增添了几分神采,只是气息有些急促,一开口,话未出,反是“咳咳咳……”,先一阵咳嗽起来。
银衣少年见之,忙拍他的背,“不舒服吗?”
白衣少年本无大碍,只是气息急促了些,便咳了几声,抬首,一双秀如秋水的眸子蕴涵着一丝慧黠,道:“这也是哥哥的功劳。”
银衣少年见他没事了,便放下心来,手一挥,“可射大雕者,岂能只射燕雀?既然是让你展示技艺,当然就要做到最好。刚才若不是我扔环,你大概就射靶了事了。”
“怎么?意遥贤侄身体不适吗?”安豫王步下台阶,关切地问道。
“意遥没事。”白衣少年忙摇头。
“多谢王爷关心。”威远侯也步下台阶,“小儿因幼时受寒颇重,是以体质稍弱,易生病,常有些喘气咳嗽的小毛病,其他,倒没什么。”
“喔。”安豫王放下心来,他与威远侯相交多年,自是知晓这位侯府二公子的身世,当下便了然地点点头,目光转向银衣少年,眼中满是欣赏,“意亭贤侄的话甚合本王心意。男儿行事,要么不为,要为,当全力以赴!”
银衣少年闻言,双目一亮,熠熠生辉,看着阶下常服素冠依然英姿不凡的安豫王,道:“当世之中,意亭最敬佩王爷,他日意亭也要仿效王爷建勋立业,位列‘天策上将军’,统领天下兵马!”
“放肆!”威远侯闻之,马上呵斥一声。
“哈哈哈……”安豫王却反是仰首大笑,笑声畅亮,显示其心情十分愉悦,“好!有志气!”他笑看着银衣少年,越看越喜,“秋兄,意亭必是栋梁之才,本王恨不能有子若此!”
“哪里!这孩子素来野惯了,王爷快莫再长他志气了。”威远侯谦恭地笑道,“两位世子一脸聪慧,他日必是贤王良将,岂是小儿可比的。”
“罢了。”安豫王摆摆手,“秋兄,你我之间还需如此客套么,意亭、意遥天纵英才,岂是他们能比的。”说着,目光淡淡一扫阶上的儿女,无喜无忧。
“哈哈……”威远侯到底是武人性格,昔年又与安豫王并肩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