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找什么人;
“过来!”
不等他反应,两个人人影,一个捂着他鼻子,一个拽着他;
等李云逸醒来,已是深夜;
“你可真能睡……”
“我还以为这蒙汗药用多了,不小心给你毒死了……”
抬头,王锦翘着二郎腿一手拿烧鸡,吃的喷香;
“看来灾情不清啊,你这飞毛腿都走了八日才到京城,害的我在门口蹲了你好几天,还以为你被抓走了!”
“你说你,来京城干啥?送死啊!”
李云逸脑子好半天才回过神,一脸懵,“我不是给你写信,说回来请赈灾粮?”
“那你没看我给你的回信吗?也对,那个时候你在路上,可能错过了!”王锦无语,“赶紧吃点饭吧,看你那一脸风尘仆仆,胡子拉碴的模样,跟要饭的没啥两样!”
王锦摇头,欲言又止;
“有话快说!你把我绑来你们家地窖做什么?”
李云逸一边吃一边问;
“言伦入狱了;”
吃饭动作戛然而止;
“你在洪湖县杀了县令这事儿,也被人捅出来,现在你们言家岌岌可危;”
“你大哥,二哥他们被幽闭在家,没有命令不得出府半步;”
“吃完饭,你赶紧走吧;”
王锦皱眉;
地窖的气氛有些微妙;
李云逸缓了半天,慢条斯理吃完饭,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他不走;
两年前他被冠上莫须有罪名,险些丧命,想着从此以后不再踏入官场,也不再管这世间民生;过好自己的日子比什么都强;
可是他发现自己无法做到独善其身;
尤其是看到那些底层百姓被压榨被无视,被当做权利相争的棋子随意滥杀的时候,他的心在滴血;
从小读书时候的那些仁义道德,以及当兵这么多年来保家卫国,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他,没有能力,你可以不闻不问;
若你有能力,怎能置若罔闻呢。
“我不走,我要进宫见皇上,你帮我安排;”
李云逸喝完之后一碗汤;几日来奔波劳累这才散去;
“你那是见皇上还是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