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们还不能够肯定,但不能放过她,她心情狂乱,不停地挂断电话。&rdo;
我开车去了西布里奇福德,到了之后才发现他们没有经过训练的警方谈判人员,
现在显然已经有一名正在路上。那女的又打来了电话,她大致说出了一些细节,但
在警方追踪到她之前她又挂了。我向跟她谈过话的警官问了几个问题,寻找一些细
节,看看能不能够使其与其他一些诈骗电话区分开来,因为上个星期已经有3000条
消息从公众反馈回来了。生命验证和犯罪知情并没有确立,但很明显那个女人听上
去情绪不太稳定,而且如果她手上果真抱着阿比,则不应该做任何使她感到恐慌的
事情。
谈判者到达之后,我大致对他讲了讲我对这个打电话者的情绪的了解,建议他
应该将她锁定在电话线上,并从她那里得到一些信息,但又不能够让她感到害怕。
然后,我们又等她打电话来。这次,警方得到了一个名字和地址‐‐一是社会
服务处知道的一名年轻妇女,她有两个孩子,但都不是婴儿。
&ldo;我听到婴儿的声音。&rdo;那位警官坚持说。
&ldo;你能肯定吗?&rdo;谢菲尔德问,&ldo;你必须肯定。不能够是电视里面的,也不能
够是收音机里面传出来的。你能肯定那是婴儿的声音吗?&rdo;
他点头。
已经是晚11点了,我和谢菲尔德到了当地的社会服务处,我们想掌握那名妇女
的档案,从而更多地了解她。虽然她并没有威胁要伤害孩子,但她明显流露出歇斯
底里的迹象,还有极快的情绪波动。我们正在处理的不是一个能够控制自己情绪的
人,看起来警方必须采取非常快的速度了。
一个反应小组很快组织起来,早晨2点,我们开车去了诺丁汉,并在几英里外的
一个小小的乡村警察局集合。反应小组都配备了盾牌、防弹背心和警棍。最后讲过
一些注意事项之后,我们开车跟在警方的运输车后走,穿过了一些黑暗的街道和胡
同,走过了一排排沉睡的矮房。我们在离房子一英里远的地方停下来,房子那边根
本看不见任何东西,几名警官在前面搜索,我们跟反应组一起等在后面。在炎热的
夜风中,双声道无线电发出很响的声音,厚重的皮靴在碎石路上踩得很响。不久,
灯都亮了,人们开始在自家门前聚集起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ldo;没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