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宇也学着哈哈大笑,想起羽化宗大门前的那根石柱,自信的说道:“在下的身体,自然是夜夜观瞻,有的地方长大些,有的地方长小些,有的地方要大就大,要小就小,存乎一心,这是一种需求上的进化,要不要我帮你们科普科普。”
两位老头闻言,均是摇头不语,面面相觑一笑,然后又互相推让,还是你来说吧。
有胡子的老头磨磨蹭蹭的站起,手朝自己一指:“老夫整日挑逗蚂蚁,也算是小有眼力吧。”又朝昊宇一指,提声道:“若是所料不差,小娃儿的脚印深浅不一,一个腿粗,一个腿细,此是水肿,恐怕容易夭折。”
一听二人批判自己的男神长腿,昊宇急怒攻心,想上前理论一番,可惜瞧见两人老态龙钟,不忍下手,只好以事实说明。
他揭开油腻的袍子,裤带一松,底裤一落千丈,他鄙视道:“二老再看看,可有一丝不雅观的地方,请多多指教。”
“哈哈————哈哈—————两位老头银笑的时候,又点头相互证实猜测,只是目光锁定某处帐篷时,多了一些微微惊诧。年轻真好啊。
昊宇看了两人的脸色,居然没有一丝预料中的惭愧,觉得很奇怪,我这美腿,男女通杀,二位莫非是老花眼加白内障?
忍不住低头探索,忽然间面色剧变,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的右腿外侧一个鼓的跟皮球一样的大瘤子,隐隐泛着黑红的颜色,把美腿加粗成了巨无霸的腿。
他沉闷之际,脸色不停的交替着红白花绿。这瘤子定是伤口感染了病菌,化脓了,医学上的小case,可是并发症才是他变脸害怕的原因,为何这么大的伤疤,自己的神经感受不到一丝疼痛,连胀的滋味都没有。老天吶,疼不要紧,爽不能没有啊。此事关系到此后几百年理想与动力。
他手伸向最敏感的大腿内侧,一掐一转,哦喔的叫声一响,还好,一切还好。
“你已经初步认识到自己的不足了,身子残了,志可别残,要珍惜剩余青春,药草园的最里面有些灵草仙花,我们两个都老了,路远,腿脚不大好使,托你照看了,切记不可挪动,那里的东西可是珍贵的很。”两个老头子看到他痛苦的叫声,以为他悔悟了,很正色的分配任务下来。
“好,我睡哪里,先安排下食宿。”昊宇一脸淡然的问,许多事情既然来了,解决好就行了,蒙起被子再哭也是一种境界。
胡子老头指了个方向,说道:“顺着小路下去,有个房子,我们两个住不惯,你去打扫打扫,实在不舒心,就搬到这里住。”老头子又指了指着东边的第三间茅草屋,继续道:“虽说是我们哥俩的出恭之地,但是添盖些土,撒些石灰,床铺往上一挪,眼不见心不烦,说不定还能多长几寸身高,你自己掂量着看吧。”
老人们循循善诱,强烈号召肥水不外流。但昊宇同志依然铁石心肠,叫老子睡在你们干皱的屎尿之上,绝对是不屑的。昊宇借了把匕首,讨要了一些酒,回忆着两人说的话,义无反顾的走了。
“天人真是奇怪,屎尿催生万物,药草争着吃,人却不愿睡,实在是舍本逐末啊”
“年经真是好哦,老夫当年夜御九女而不倾泻,如今不知道还成不成,憋啊。”身后是两位垂垂老翁的感叹之音,实在是强的离谱,昊宇腿上直打弯,走的趔趄不已。
第五章 经济适用房里的手术
异世异世,异样的世界,不论昊宇如何擅长浮想联翩,也绝不会想到眼前房子的模样。
四根腰粗的大理石柱撑起一片金碧辉煌的琉璃瓦屋顶,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完全是缩小版的故宫和人民大会堂合体。就这样的水平,世界级的建筑大师、加上穿越的鲁班,再配上画圣吴道子,也只能是目瞪口呆,高山仰止。
如此雄伟的住处,作为想当房奴都没资格的昊宇,居然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甚至还有淡淡的忧伤。两位老人,二百年呐,这么大的房子,怪不得不舒心,怪不得不习惯。许多老板嫌城市喧嚣,雾霾遮住眼睛,跑到深山老林置地买别墅,其实是懂了,玩腻味了,想换种生活。老人与老板,心态是一样的,茅草房又透气,又接地气,不容易缺氧。寂寞会造就犯罪,两个老头到现在还是孑然一身,只学会银笑,可歌可泣啊。
房间里的杂物很多,但是还是挺干净的,昊宇三下五除二的便扫完收工,他想的开,上上下下这么多房子,给鬼住啊,自己苗条的小身板,那间最小的房子就足矣,何必锻炼身体。
房子外有几颗大树,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果实,可是昊宇只认识桃子。他上树摘了几颗桃子,洗都不洗就吃了下去。下了树,目光巡视了周围,有一颗树上的果实像极了镇元大仙的人参果,但是他不敢摘,怕打了农药,再说,这果子跟小娃娃一样,眼睛扑棱扑棱的,摘了心痛。
桃子又管饱,又解渴,吃完了一抹嘴,桃核随地一扔。昊宇在周边转悠的过程中,随意拣了些干柴聚集在一起,掏出一块火玉来,轻轻一按,干柴就成了烈火。这火玉是打扫房间发现的,比打火机更高效节能,而且吞吐量堪比天然气灶。
忙完这一切,昊宇将酒壶拿出来,用一根树枝挑着壶把在火上热酒。一会酒香四溢,揭开壶盖,浓郁的醇厚香味扑鼻而来。他抿了一小口酒试了试温度,这才放心的喝了半壶,一会的功夫,脸上就出现绯红,好酒好酒,不是假酒。
内服还要外敷,动手术程序不能乱,虽然小诊所的器械简陋,但是聊胜于无,昊宇拿着匕首,在上面倒了些酒在火上烤了烤,这是消毒,然后脱下裤子,在大腿处抹了些烧酒。为了此杀伤神器,老子豁出去了,咬牙切齿的一狠心,匕首在瘤子处刺了进去。
就跟灌了水的布袋破了一样,好多黄白秽物流出,又多又恶心,但是还是感不到疼痛。一时三刻之间,伤口处的表皮松弛,用手一触摸,里面硬邦邦的,他吓了一大跳,不会骨头吧,这手术动的可真失败。
骨头一般都在圆柱型大腿中心位置,这根是骨头吗?昊宇不置可否的用匕首戳了戳,声音有些清脆,跟用铁器敲石头一样。他想了一会,再次狠心将伤口拉大,反正又不疼,全当是别人的腿。
随着伤口逐渐加长加宽,咣当一声,一个白色带血的长形物体落在大理石地面上,腿上的死皮也脱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