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鹤是一个大型的盆地,且地势低洼,此举无异是要水淹九军!”圣王心中有了疑问。
“嗯。老臣也考虑了许多!圣王请看,这澜心的湾流之处,曾由王下神权设置阵印“断澜天河门”,意图减少澜心河水对绝壁的冲刷。”云终思索了一会儿,说到:“若要动用王下神权的权能,将阵印打开,控制住河床的高度,此举并非不可!只是,王下神权是我们最后的底牌,贸然使用,只怕我们无法撑到最后!”
“空留底牌也未必是件好事,人未战,便身先死,实在窝囊。王下神权有轰山裂海之权能,此举未必无法实现,众将且容我思虑一番,再做定夺。”圣王说到。他指着中堂上的地图,右手仔细地抚摸着枫鹤平原外面的那三条大河,细细思量,然后,又继续问道:“可还有其它异常情况?”
云终接着回答:“嗯,我们在枫鹤周边布置的暗哨确实也发现了异常,境外的势力似乎也想染指枫鹤,据镇守西边两座高塔的龙关与枫笛的汇报,他们在枫鹤平原边界的密林之中,发现了巫师和浪人的踪迹,只是碍于不过星河的高塔能量四溢,他们没有贸然追查到底。”
“嗯,我明白了!文尚,速传朕旨意,命军机部陈烛加快武器制造进度,以最快的速度送来枫鹤平原,然后命执政三权王、岩桓息壤与留守的龙眷枫庭加强边境巡逻坚守的护卫,不可麻痹大意,不得放任何大规模的商队或者流民进入照岩,若有闯关者,格杀勿论。”
“诺!”一旁的文尚拟好旨意送回都城。
“也许,在正面对抗不过星河前,我们还得好好迎接这些远道而来的“朋友”!”圣王隐隐嗔怒。
这些狂妄之徒,大多装扮成商队或流民进入照岩,然后隐匿在市井之中,之前是忌惮于十军威力和隐藏在暗处的王下神权,才不敢肆意妄为,而这次面临“不过星河”此等覆国之灾,圣王调度所有的王下神权和九军绝大部分的军力到枫鹤平原,照岩边境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威慑力,这就让那些心怀叵测之人认为有机可乘,大概是等九军应对浩劫之后,战力衰弱,以逸待劳,全歼照岩军队,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们由来无回。
“这几日,命九军将所有枫鹤平原上的平民转移出去,以枫鹤平原周边的山脊为界,平原里面不得留有任何平民。然后加紧训练,军机部与千机营会有几批新的武器进入枫鹤平原,抓紧训练!”
“这期间还请众将安排军士尽快转移民众,剩余的将领与伯扬一起对军士进行针对性训练,朕需要思量权衡一下关于开山引河的事情。”圣王转头对身旁的龙伯扬说到。
“谨遵圣命!”龙伯扬毕恭毕敬的回答到。
“众将且先照此安排执行!”
“诺!”众人齐声回答。
然后,众人退出营帐,召集各营军士四处转移枫鹤平原的平民。
大帐之内只剩下圣王与云终二人;
“圣王,王下神权一共到场七十二人,已有十人在大营西边的营帐内静候,为以防不测其余的都分别在九座高塔之处镇守。”
“那我们且先去与他们到场的见个面吧!”
“是!”
于是,在云终的引路下,二人来到了大营西边最角落的营帐里,这里本是一处陷落的沟谷,大军将四周和上面完全封闭,只留有几面透光的地方,用来存放武器,而且门外守卫森严,云终拿出枫符,二人才得以通行,来到里面,各种武器整齐排列,包括之前的象甲锥车、青铜兽首、掠海沉鲸枪和它的弩机,还有一些巨大的投石机、攻城锤,还有一些巨大的弩机等等。
圣王与云终一前一后,谨慎地穿行过,最后来到一处房间,房间很大,但里面只坐着十个人,穿着白衣,外负黑色的龙虬铠甲,虽是对席而坐,一众人却没有半点交流的话语。
见到进来的圣王,众人纷纷站起身:“恭迎圣王!”
“众卿免礼!”然后圣王做到了高堂上的王座之上,云终做到了上席。这里原本是为七十二位王下神权准备的营帐,但是“不过星河”能量四溢的情况远比预测的要糟,七十二位王下神权只能分别驻守在九个高塔之处。
而到来的十位分别自云终右手边开始:枫笛、雾星、阳旗、龙关、冰桓、幻渠、岩骑、海护、流川、安问;
“先说说各位爱卿驻守的地方的具体情况吧!枫笛长老!”圣王示意枫笛先讲述驻防情况。
“回禀圣王,老臣驻守的位置军士三千余人,王下神权的同僚六人,前段时间因为高塔能量溢散,折损三人,其余情况一切正常!”枫笛如实说到。
“老臣驻守的位置稍处外围,人数与枫将军的相差无几,无人员伤亡。”
“嗯!伤亡的事情我已经听云终将军说过了,希望各位将军加强戒备,告知军士务必小心!”
“诺!”众人齐声回答道。
“你们继续,有没有其他异常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