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铁柱行,你输了,让我住你隔壁。”
“我明明答应的是允许你在我的房子里灌水。”
上将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他担心得要死要活,而那两个人居然在说笑?!
面前钱司长又站起来,上将舔了口毛上的血,一双狼眼锐利盯着钱司长,低吼着身体挡住钱司长的视线,他不知道为什么护卫队这么久了还没来,但身为军人保卫帝国公民是职责。
而狂爆的钱司长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找到那个坐在轮椅上的人,可这只狼非得阻拦,让他十分不爽。
处理的办法也很简单,直接撕碎就好了。
战斗一触即发,而战况预测是压倒性的胜利。
唐琳站在浴室里,她已经洗好了澡,却不想出去。
门外是丰安,她的爱人。
唐琳烦躁揉了把头发,不对劲,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她就是不知道哪里不对劲,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刻意无视了。
脑子中总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她的丰安不该是这个样子,可不是这个样子又该是什么样子?
他最近的记忆越来越混乱,时常发呆很久,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在自己到了别的地方,或者说在做别的事情。
只有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才能保持冷静。
唐琳强迫自己冷静,仔细回想自己恢复正常的几次情况。第一次他外出训练,第二次他被父皇单独叫去谈话,第三次他拗不过弟弟送弟弟去学校。
后续还有,诸如此类,他们的共同特点都是——
丰安不在身边。
唐琳沉默,最近丰安总是用不舒服的理由让自己呆在他身边。
丰安有问题。
不,不对,丰安没问题。潜意识这样告诉唐琳,两股声音像是在脑海里比谁声音更大,碰撞翻滚,让人头痛欲裂。
唐琳抓住浴缸边,将浴缸一个角抓出个缺口。
她撑在水池边,抬头盯着水雾还未褪下的镜子。镜子中的自己很狼狈,眼圈发青,嘴唇发白。
丰安是她的爱人,她必须护着丰安。
她听见镜子里的自己这么说,唐琳怔怔盯着镜子,不知道从哪里泛起的水雾渐渐漫过镜子,将镜子中的自己遮挡。
对,没错,她爱丰安。
唐琳也渐渐松开紧攥的双手,低头的瞬间正巧错过镜子中那人消失最后一刻的诡笑。
忽然,她手中被塞了什么东西,唐琳瞬间清醒,她望着四周奇怪的水雾眉头一皱,摊开手掌。
掌中是一枚金色的像小船一样的折纸。
折纸皱皱巴巴,似乎被某个粗糙的人攥了一下。
这是丰咎给她的草莓糖变的东西。
是枚祭祀用的金元宝,唐琳曾经看他的人鱼母后折过。
下午她就摸到了这个,居然完全忘记了这回事儿。
唐琳伸手将金元宝拆开,是一张方方正正的纸,纸的边缘有点焦黑。
被什么灼烧了?唐琳伸手摸了下,忽然金纸上出现了一栋建筑的图案,似乎是一个古华夏建筑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