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无涯要管理雷泽堡大小事物,所以拓痕之就带着四卫再次远赴边关,一路上,他都被激动和忐忑围绕着,不知这趟能不能顺利见到她,还有,如果见到了她,自己该如何求得她的谅解,还有孩子,孩子,孩子应该生了吧,一年了,他是不是也该有几个月大了……
他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边关,路上不敢耽误,这一天终于再次来到了边关。
拓痕之从疯癫大师的话中得到了启示,从风云关开始起,他不放过任何一个镇子,任何一条大街,任何一个村庄,任何一户人家,仔仔细细的明着暗着打听着逸飞和若水的消息。
后来,他们来到距离边关不远的柳月镇。在柳月镇的这个村子里,他们听说一年前搬来一户人家,确切地说是一个男人,因为从来没有人见过那个女人,只看见那个男人经常出去买东西,他们说那个男人长的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后来,听说在一天的夜里,那个女人生产时发生意外,男人抱着她疯了一样的跑遍了半个镇子,终于敲响了一家医馆的门,救了女人一命。
人们说,那个女人长得好美好美,他们从来没见过那么标致美丽的人儿。
拓痕之他们听说后,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两个人绝对是逸飞和若水。
于是,他们这才顺着村子里人的指点找到了他们居住的地方,敲响了原本一年前就应该敲响的大门。
这就是一往的经过。
逸飞面无表情的听着青龙诉说着,诉说着他主子的痴情与痛苦,诉说着他主子的无奈与悔恨。
青龙的这些话,早已全部被屋里的若水听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早已是泪流满面了。
原来事实是这样的,原来,是有人拿了自己身上的东西去威胁他的,原来多多竟然是皇上的人,枉费自己拿她当成亲姐妹般对待,那样的喜欢她,那样的信任她。没想到,到头来耽误了让自己痛苦不堪的罪魁祸首竟然是她。
若水真的几乎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多多,一个看上去淳朴天真的小丫鬟,竟然会有那样重的心机,她是什么时候割了自己的头发还拿了自己的发簪的,自己竟然都一无所知。
逸飞冷冷的听着,就在他刚要说什么的时候,突然的谁也没有料到,拓痕之冲上来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唐逸飞,你把我的若儿还给我,那些村民说她没有死,你不是抱着她去找大夫了吗,你在胡说对不对,你告诉我,她在哪,她在哪啊?”
拓痕之双眸通红,几乎失去了理智,逸飞被他的手紧紧的掐住了脖子,别说说话了,就连呼吸就快要没有了。
青龙等人见状,急忙过来,“主子,你快放开逸飞,你这样会掐死他的,快放开啊。”
拓痕之还是不为所动,手上的力道在渐渐的加大,逸飞的脸憋得青紫,他一点防备也没有啊。
“放开他。”突然,一声甜美柔和的嗓音带着几分的怒意响在了众人的耳边,他们同时吃了一惊,抬头看去,拓痕之也下意识的松开了他的手。
穿越之情惑冷血冥王、模仿 正文 第七十九章 千年缘梦永结心、大结局
章节字数:3442 更新时间:09…07…30 17:18
“咳咳……咳咳……”逸飞痛苦的捂着前胸,急促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却发现怎么没有人来关心一下自己呢?
喘着气,抬头才发现,人家五个人都直直的盯着那个突然冲出门救了自己一命的人儿。
拓痕之瞪大了双眸,虽说他从来都不相信逸飞的话,他坚信她还活着,他有感觉,她,还有他们的孩子都还活着。可是,此刻,当她好端端的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时,他的心里还是有种失而复得的天大的惊喜,这种惊喜溢满了他的整个生命,让他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他的人生中最最重要的就是眼前这个分别了一年的他的挚爱,他的妻子,他的若儿。
她,依旧是一身白衣,纤细柔弱,这双清澈的水眸里有了一年前没有的幽怨和忧郁,脸色稍稍显得有些苍白。若儿,他的若儿,他日思夜盼的若儿。
他,依旧是一身黑衣,依旧还是那样的帅气绝美,只是多了些憔悴与沧桑。
泪水在霎时间涌上了他的双眸,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为她掉泪了,他突然觉得自己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自己了,为了她,自己已经改变了好多好多,不再冷血,不再冷情,不再是那个人们口中传说的冥王了。
“若儿……”两个刺入他心尖刻入他骨髓的字,他低低的用沙哑的嗓音喊出来,然后冲上去,不顾在场的众人,不顾她愿不愿意,紧紧的,紧紧的抱住了这具柔软温香的身子,狠狠的,狠狠的把她嵌在了自己的怀里。此时,就算有人那把刀对着他,他也不会放手,绝不放手。
若水在他的怀里难受的喘着气,用着力想要推开他高大精壮的身子,几次努力以后发现根本就是徒劳,她便不再挣扎,任由他像个孩子般的任性着,死死的禁锢着自己。
一滴滚烫的泪珠儿落在了拓痕之的手背上,他蓦然一怔,抬起眼,呆呆的望着那些继续滚落的泪滴,一滴滴的犹如千斤巨石砸进了他孤寂的内心,他伸手,接住了那些晶莹滚烫的泪滴儿,让它们温柔的湿润了自己的掌心。
“若儿……”又是一声痛彻心扉的呼唤,除了这两个字,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突然,屋里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大家一愣,逸飞想也没想,第一个冲进了若水的屋子,抱起了被忽略在摇篮里的婉儿。
说来也怪,婉儿被逸飞温柔的抱在怀里,马上停止了哭声,用那双纯洁无比的大眼睛紧紧的盯着逸飞看,还给了他一个世界上最美最美的笑容。
屋外的拓痕之半天才缓过劲儿来,他拉起了若水,冲进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