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思的产业一直由方师长代管,那城南别院中下人也不多,故而一直都留着。
“带路。”荣烈淡淡道了一句,阖上了眼。
帽儿指了方向后,再转回头,想问明思的情况,但看着荣烈闭着眼的冷冷神情,也就闭了嘴。
既然是去自家的别院,她心里也稍安了几分,那就等到了地头再说吧。
沙鲁加快了速度,只用了半个多时辰就出了南城门,在帽儿的指引下,很快便到了城南的别院。
叩开门,见得被荣烈抱在怀中的明思,门房豁然一惊,但同帽儿却是熟识的,回神赶紧让几人进来。
进了门,荣烈就冷声吩咐,“备些热水,动作快些!”
言毕,看了发愣的帽儿一眼,“还不带路!”
帽儿忙不迭的朝前小跑,一头想起,又朝门房再嘱咐一遍,“快叫人备水!”
几人在帽儿带领下,走到第四进,进了内间,荣烈将明思放在床上。
帽儿将桌上烛台掌亮,这才看清楚明思那绯红似火的肤色,蓦地睁大眼一惊,“小姐这是怎么了?怎好好的——”
荣烈朝布罗不耐的丢了个眼色,布罗瞬间会意,随即抬手在帽儿后颈一点,帽儿的半截话就断在口中。沙鲁正在帽儿身侧,却是看到了布罗的抬手动作,帽儿身子一软,他便反应极快的接住,几分愕然,“主子,这是——?”
布罗“嘿嘿”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正好,这丫头就交给你了。”又朝外看了一眼,“还不把人带下去。”
待沙鲁将人带下去后,两个粗使仆妇也抬着热水进来了。
来回两趟后,净房中的浴桶就半满了。
荣烈朝布罗抬了抬下颌,布罗便道,“可以了。”
仆妇退下后,荣烈瞥了一眼还站在屋中的布罗。相处多年,布罗哪里还不明白荣烈的意思,怔了怔,瞧了床上的明思一眼,心中迟疑了一分,“主子……这可是三日春?”
他们这等身份,自然对各种手段都要有所了解。一看明思的模样就知不是普通的*药,而三日春乃是流传在胡人间最负盛名的一种,他自是知晓。
便是再贞洁的女人在这种药力下都要化为**,祈求**。要解此药,除了**,便只有一途。
可这对习武之人的内力损伤却是极大,少不得要调整个数月才的恢复过来。
布罗犹豫片刻,看了那净房一眼,“主子,你功力还未完全恢复,不若让——”转瞬又想起那驱毒时必须要……他脸上霎时一烫,蓦地住了口。
“出去。”荣烈语声淡淡。
布罗赶紧转身出去,将门带拢。
荣烈余光一扫,收回,走向床边,下一刻,动手开始解明思的衣裳。
这是他头一回脱女人衣服,偏生明思这件衣服还不是普通的复杂,寻了半晌才解了一层。看着下面的层层繁复,他失了耐性,运起内力,“哗哗”几声后,这件曾引了无数目光注目的七重天衣便光荣的“退役”了。
而下一刻,荣烈的动作蓦地愣住,眸光轻轻一颤。
同他见过的其他女子不同,衣裳内并非是肚兜,而是用一层雪白丝绢紧紧贴合的裹住了胸前,而下半身的亵裤也甚是奇异,却是小小的三角形状,只护住了那……
目光在那平躺着却依旧形状美好的高耸处一顿,然后滑下,在那婀娜小蛮得让人忍不住想伸手一掬的腰线上一落,又滑下——两条形态美好得如精心雕琢出的修长玉腿正微曲紧并在一起。只一眼,便让荣烈蓦地联想到了坊间荤段中那句“肌理细腻骨肉匀”……
一晚上的折腾,加之明思又不喜用头油,故而此际发髻微有松落。几缕散在颊侧,再熨贴着那形状美好精致的粉颈,柔顺的落在床榻之上。
本该有些狼狈,可一衬那粉腻酥融娇欲滴的丰盈窈窕身子,那俏丽若三春之桃的娇态容颜,非但让人不觉狼狈,反倒是生出了一种风鬟雾鬓的风姿,慵懒魅惑之至。
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