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立皱着眉头,犹豫地说:“这……这事儿风险太大了呀,一旦出了岔子,咱们可都完了啊。”
邹渊在一旁劝道:“孙提辖,咱们都是江湖中人,讲究的就是个义气,解珍兄弟如今蒙冤受屈,咱要是不救,往后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啊,您就别犹豫了吧。”
孙立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唉,罢了罢了,既然大家都这么坚决,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兄弟受苦,那就一起干吧,只是千万要小心谨慎啊。”
到了劫牢那日,夜黑风高,乌云遮住了月亮,整个登州城都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正是行事的好时机。
顾大嫂等人乔装改扮,暗藏兵器,小心翼翼地朝着大牢的方向摸去。
邹渊压低声音对众人说:“一会儿进去,大家都小心着点儿,切莫弄出太大动静,先找到解珍兄弟要紧,一切按计划行事啊。”
众人纷纷点头,随后按照事先商量好的计划,先是悄悄解决了看守牢房外的几个狱卒,那几个狱卒连呼喊都来不及,就被捂住嘴放倒在地了。
接着,众人迅速潜入牢房之中,四处寻找解珍兄弟。
解珍、解宝在牢中听到外面传来隐隐约约的动静,心中既紧张又期待,解珍站起身来,朝着外面喊道:“外面是谁啊?是不是来救我们的呀?”
顾大嫂赶忙回应道:“兄弟,是我,顾大嫂,我们来救你了,莫怕,马上就找到你们了!”
不多时,众人便找到了关押解珍兄弟的牢房,打开牢门后,解珍兄弟一出来,便激动地抱住众人,解珍哽咽着说道:“多谢姐姐、各位兄弟仗义相救啊,要不是你们,我们兄弟怕是要冤死在这狱中了,这份大恩,我们这辈子都忘不了啊!”
顾大嫂摆摆手,说道:“都是自家兄弟,说这些干啥,那毛太公如此陷害你们,咱们现在就去找他算账,绝不能便宜了他!”
解宝也愤恨地说道:“对,姐姐,那老贼太可恶了,今日定要让他血债血偿!”
于是,一行人满腔怒火地直奔毛太公家而去。到了毛家,众人也不再客气,径直闯了进去,见人就杀,那毛太公一家正在睡梦中,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惊慌失措,乱作一团。
毛太公哆哆嗦嗦地从床上爬起来,看到眼前这一幕,吓得瘫倒在地,求饶道:“各位好汉饶命啊,是我一时糊涂,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呀!”
解珍瞪着他,眼中满是怒火,恨恨地说:“你这老贼,陷害我们兄弟的时候,可曾想过饶命,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说罢,手起刀落,结果了毛太公的性命。
毛太公的儿子见状,大喊道:“你们这些强盗,竟敢杀我父亲,我跟你们拼了!”说着就冲了过来。
邹渊冷笑一声,说道:“哼,你们父子作恶多端,还有脸喊,今天就是你们的报应到了!”说着便和那毛太公的儿子打了起来,没几下就把他给解决了。
众人将毛太公满门杀尽后,知道在登州是待不下去了,当下便收拾了些细软,趁着夜色,匆匆忙忙地朝着梁山的方向奔去。
一路上,众人不敢停歇,专挑偏僻的小路走,昼伏夜出,时刻提防着官府的追捕。
解珍对顾大嫂等人说道:“姐姐,此次多亏了你们,若不是你们仗义出手,我兄弟俩怕是要冤死在那狱中了,等上了梁山,咱们定要好好报答梁山的各位好汉,和他们一起替天行道啊。”
顾大嫂笑道:“兄弟说的是,咱们都是一条心,到了梁山,大家一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那日子肯定快活,咱们这也算是走上正路了呢。”
经过几日的奔波,众人终于来到了梁山脚下。他们将在登州的遭遇以及如何劫牢、杀毛太公满门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了梁山的诸位头领。
晁盖、宋江等人听后,都对解珍兄弟的遭遇深感同情,又佩服他们这一行人敢作敢为的义气,当下便热情地接纳了他们,让他们在梁山落了脚。
不久后,梁山决定攻打祝家庄,孙立向宋江等人献计,说可以带着解珍等人卧底到祝家庄内,佯装与梁山为敌,实则里应外合,寻找破庄的时机。宋江听后,觉得此计甚好,便同意了。
解珍跟着孙立等人进了祝家庄后,处处小心谨慎,时刻留意着庄内的动静,与兄弟们暗中传递消息。
有一回,夜里庄内的人都睡下了,解珍悄悄叫醒解宝,小声说:“兄弟,这会儿庄里安静,咱们去庄丁们存放兵器的地方探探情况,也好给外面的兄弟们传个信儿。”
解宝揉揉眼睛,点了点头,轻声应道:“好嘞,哥哥,咱可得小心着点儿啊。”
二人小心翼翼地避开巡逻的庄丁,猫着腰朝着存放兵器的地方摸去。到了那儿,解珍借着微弱的月光,仔细查看兵器的数量和摆放位置,解宝在一旁小声说:“哥哥,这祝家庄的防备还挺森严的,咱们可得小心点,别被发现了,不然可就坏了大事了。”
解珍点点头,压低声音回道:“嗯,我瞧着这些兵器摆放的位置,一会儿给外面的兄弟们传个信,也好让他们心里有数,知道从哪儿攻进来合适。”
解宝又问道:“哥哥,那咱们怎么传信啊,万一被发现了可咋办呀?”
解珍思索了一下,说:“咱们可以学几声夜枭叫,不同的叫声代表不同的意思,之前和外面的兄弟们约定好了的,只要他们听到,就能明白咱们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