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彤小姐,多亏你及时有效的救治才挽回了我那些下属的生命,我敬你一杯!”纲手豪爽的举杯饮尽。
面对这呛人的酒精制品,我只敢浅尝辄止:“哪里,我只是做了一些前期护理,还是纲手姬您的医术高明,否则以他们那么严重的伤势恐怕往后都不可能再当忍者了吧……”
“你也无需如此谦虚。静音是我的徒弟,她的医术在我们木叶村的医疗忍者中已算是顶尖的了,连她都不能够保证自己的紧急治疗能够保证伤患们日后的行动能力,可是你却轻易的做到了……”纲手毕竟是社会经验丰富的老婆婆,她那双眼睛恐怕早就已经将我看穿。
“呵呵,您这么说倒让我有些受之有愧了,毕竟我的医术大部分依靠我的血继限界,和静音小姐的后天培养自然不一样了。”我笑眯眯的解释,将自己神奇的能力合理化。
“血继限界吗?”纲手若有所思的看着我:“这倒是十分罕见且神奇的能力了……”
“其实忍者的世界无奇不有,这样的能力在众多的血继限界中实在算不上什么。我的先祖们因此都成为了杰出的医疗忍者,可是各国忍者们毫不间断的血腥争斗也让我们家族损失惨重,所以祖辈们放弃了自己忍者的身份隐居下来。这样的血继限界自然就在忍者的世界里消失了……”我合情合理的编造着,开玩笑,本小姐的胡编乱造实力可是经过了千锤百炼滴~~:“之前我之所以救了那个白发的男孩子,也许也是因为对那种拥有血继限界却因此摆脱不了既定命运的同类的一种同情和怜悯吧……”
纲手了悟般的点点头:“是啊,也许你说的是对的。罕见优秀的血继限界对忍者来说是福也是祸……”
“所以,如果可以的话,可以请您放过那个男孩子吗?”我连忙趁热打铁的请求:“我想,他也是身不由己的……如今他失去了过去所有的记忆,不要说与木叶村为敌,就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就请纲手大人好心的收留他吧。”在后期的治疗中,我已经趁机消除了君麻吕的记忆。
“紫彤小姐,似乎很关心那个少年呢……”纲手姬似是试探的笑问。
“是啊,就如刚才所说,我也许是在他的身上看到了自己过去的影子,所以才会如此吧……”我也毫不忌讳的大方承认。
她缓缓垂下眼睑,原本精明的眼中闪烁着犹豫和不忍。
“纲手大人!!”静音突然退开房门冲进来:“医院打来电话,宁次的病情又反覆了!”
纲手姬立刻从椅子上蹭起来:“紫彤小姐,今天只能到此为止了。我先告辞了!”
“等等!”我连忙叫住她:“宁次是那个‘白眼’的孩子吗?如果可以,能让我和您一起去吗?”
也许是看重我的医术,也许是方才我关于血继限界的一番谈话触动了她,纲手姬立刻爽快的答应了我的请求。
步出房门,原本靠在墙边等我的寒瞑立刻站直了身躯。
“寒瞑,我和纲手大人去医院一趟,你就在木叶村里随意逛逛吧。”我偏头看向纲手:“纲手大人,您看这样行吗?寒瞑不会闹事的。”
“当然,您的随从也是我们木叶村的朋友。紫彤小姐,我们快走吧。”纲手有些急切的催促。
“好……”我抛给寒瞑一个‘你好生安分’的眼神,小跑的跟着纲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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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宁次,‘白眼’的天才少年,身为名门之后是他的幸,生在分家成了他的祸,他仇恨害死了亲生父亲的本家叔叔,可是他额间的符印是他一生摆脱不去的的烙印和束缚;他相信每个人有自己既定的命运,可是他眼中的傲气和不羁却注定他一生将与其坚强不息的抗争……
我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纲手姬紧蹙眉头的治疗着那个躺在冰冷床榻上的少年,不知何时眼睛已经湿润……
待纲手姬收回附在宁次身上释放查克拉的双手,我这才缓缓上前:“他的情况看来已经稳定了吧……”
“嗯。”纲手擦擦额头泌出的汗:“总算没有大碍了。”
我欣慰的点点头,手不自觉的抚上他刻画着符印的额间。
“你在干什么!”一旁的一位蒙面医疗忍者立刻出声吼着我,却立刻被纲手姬用眼神摒退了。
“纲手大人,这个符印真的有它存在的价值吗?”我忍不住喃喃问道。
“紫彤知道这个符印的含义?”她挑挑眉。
“分家的人一出生就被他人强加的一生效忠的誓言和诅咒,不是吗?”我嘲讽似的笑了笑:“恐怕也只有因为拥有血继限界而强盛却也疯狂的忍者世家才想的出这么不人道的方法吧……”
周围的医疗忍者们因为我这一番‘大逆不道’的发言都倒吸一口气。
“小姑娘似乎对我们日向家的族规很有意见呢~”饱经风霜却充满力道的男声在我身后响起。
我转头,是日向家的现任当家,宁次的亲叔叔,雏田妹妹的老爸——日向日足。
鞠躬,看似恭敬的颔首:“您好。”我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