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宗良一听就拉住了他,“哎,怎能如此,随我回家一起喝一杯才是!”
“贤侄在背后没少为我出力,现在又叫我一声伯父,那咱们就是一家人,走走走,随我回府!”
“伯父说的是,那侄儿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请!”
……
裴弛勾起唇角,【懒丫头,接下来,该你主动了~】
……
辛府。
辛勤正在犯春困,身上披盖着雪白无瑕,柔顺丝滑的狐皮大氅。
裴弛是个极为大方的男人,自从那次使计谋给兵营的男儿们娶妻,后又是调‘狼’离山,然后出格的上门孟浪的轻薄了她后。
之后的日子里,辛勤严阵以待等着他出招,可他却从再对她有过什么过分的举动了,甚至没有露过面。
除了他时不时会在暗处偷看她,然后给她送吃的喝的,还有精美的首饰,品质极好的皮子货,再不然就是一朵微不足道的花。
他表现的润物细无声,就像一个不求回报,予取予求的田螺姑娘似的。
辛勤也疑惑不解过,就这?这怎么可能会让她主动嫁人呢?
可裴弛这种温水煮青蛙的行事作风,其实却一点点融进了辛勤的生活里。
辛勤就像一只被蜘蛛麻醉了的虫儿,被柔软的丝线一根根细密的裹啊裹,可虫儿还不自知。
辛勤甚至没有意识到因为这些她喜欢的东西,总是那么的唾手可得,你轻而易举出现的东西,连环不断的东西,让她已经很久没有出过门了!
这可和她以前单纯犯懒,那能不出门就不出门不一样,她现在是根本不用出门,这很危险!
当夜,辛家苗家十几口人聚齐一堂,连三头狼都回来了,那真是热闹的辛勤脑门都觉得嗡嗡响。
尤其是辛勤在得知辛宗良升官,已经升为道台,不日就要换官袍,升职的背后有裴弛催熟的手笔时,她头更痛了!
【哎呀,真是百密一疏!这狗贼竟然拉我的傻爹上船!】
【狗贼大胆,作为武将竟然勾结文官,还如此大大咧咧……咦?不对不对……这皇上到底在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