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陈仰立即看他。
有有人!张琦往老弟那靠了靠,语气结巴。
啊?在哪?那四个年轻人也被他的话吓了一跳,连忙四下望去,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现,一切都很平静。
哪有人啊?大叔,你别疑神疑鬼的好不好!
我张琦被口水呛到,他捂住嘴巴压抑着咳了几声,小心翼翼地再去看门口的那张椅子,那里什么都没有,刚才那一幕就像是他的幻觉。
这里看完了,我们去后面看看吧。陈仰顺着张琦的视线瞥两眼门口的椅子,拍两下朝简的手。
朝简在他耳边说:你查你的,不用管我。
陈仰啃啃嘴角,朝简这是在告诉他,往前走就是,不需要找我的身影,也不需要分神顾虑我。我一直在你身旁。
陈仰定定神,去了客厅后面,发现那里通向另一个院子。
院子里古木参天,遮住了最后的那点月光,一切显得更加的森冷。
陈仰他们一连看了好几个房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到目前为止,他们没找到任何线索,这让他们有些沮丧急躁。
吱嘎
又一个房门被推开,大家走了进去,里面的陈设和之前的房间并没有什么不同,就在他们搜查了一会,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陈仰的脚步忽地一顿,他盯着江江的右手:你手里的东西是哪来的?
啊?江江一愣,他把手掌摊开,手心里躺着一枚铜钱。
你是说这个吗?江江眨眼,木盒里拿的。
哪里?陈仰语气变冷,他再次扫了一眼房间。
那边那个啊,像梳妆台的那个
陈仰逼问:哪?
就江江被问的有些不耐,他想指给陈仰看,却忽然愣住了。
刚才他拿铜钱的那个桌子上面竟然空荡荡的,哪里有什么像梳妆台的木盒。
哎?木盒呢?江江茫然地愣在原地,谁把桌上的木盒拿走了?
没人回答。
此刻张琦脸上的血色褪去一半,他的声音紧绷发颤:我我就说有人吧?你们还不信!
房间里的温度剧烈下降,一时之间谁都没发出声响,像是怕惊动某个存在。
嘎嘣
奶片被咬碎的声音十分突兀,且清晰无比。
陈仰吐口气,他拿过江江手里的那枚铜钱,放在手机的灯光下看了看,顺治通宝,这是一枚很常见的古钱,并没什么特别的样子。陈仰又仔细地翻看了一会,揣进了口袋:我们去其他地方看看。
院子里的大树随风晃荡出沙沙声,七人队分成三排。陈仰,朝简,张琦走在最前面,江江跟他同伴在中间,最后是那个装逼的小伙子和他小搭档。
冷风吹得小搭档缩了缩脖子,他小声地嘀嘀咕咕:哎,老肖,你知道吗?我听人说啊,顺治通宝是可以辟邪的
你好叽歪啊,一个破铜钱,哪有什么辟邪不辟邪的。老肖嫌他啰嗦,直接就给打断了。
真的啊!你别不信,顺治皇帝可是个和尚皇帝,他铸的钱都有佛法保护啊!小搭档依然一本正经地说着,老肖见他越说越离谱,干脆抓起他脖子上的围巾,堵住他的嘴。
陈仰三人已经将其他人甩开一段距离了。
江江拽着同伴加快步伐向前追去。
后面的老肖慢慢悠悠。
小搭档警惕地看了一眼周围,感觉那片深黑仿佛要将人吞噬一般。
老肖,这个院子里可能真的有人!小搭档刚说完,老肖就拎起他跑了。
大家费了半天劲探查,他们确定没有任何线索之后就准备离开了。
七人来到最外围的院墙下面,墙的另一边就是外边的巷子了。
陈仰用手电照照院墙,他发现这里的墙比来时的墙要高出不少,徒手攀爬的话,难度会有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