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心的箫和扒着小炎的裤腰往下拉。
左边没有,右边也没有。
别说伤口,就连轻微的擦伤也没有。难道是在腰后面?
炎颛的眸色渐渐变深,低头去看趴伏在自己腰间的男人。
箫和正在到处乱摸的手突然停住。他的下巴下方似乎有什么竖了起来,热呼呼的,只要他的脸再往下低上两分,就能与之来个亲密接触。
箫和一手抓着小炎的裤腰,一手搁在小炎的腰肋上,慢慢的、慢慢的,想要不动声色地离开那个危险区域。
脑袋一把被人扣住,箫和眼睁睁地看着小炎竟然就在日光灯通明的医院长廊上,掏出了他的大家伙。
「你疯了吗?这里是……唔唔!」
不行不行!箫和紧闭嘴巴拼命挣扎。就算是晚上没什么病人,可总会有人过来,如果让别人看见他们在做什么,他也不用活了。
炎颛的喘息声微微变得粗重,见箫和不肯张嘴,一边捏他下巴,一边用自己的玩意儿死命在他嘴巴上蹭。
箫和两手乱挥,想把小炎控制他的手打开。
炎颛松开他的下巴,又去抓他的手。
两人一时谁都无法得逞,炎颛性欲得不到满足,一怒之下抓起箫和的头发,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啪!」响亮的耳光声在走廊上响起。
箫和慢慢回过脸,死死盯住眼前男子,眼中流露出的不止是愤怒。
炎颛皱起眉头,他不喜欢箫和现在看他的眼光。以前他也打过他,可他从来没有用这样的眼光看过他。
箫和嘴角突然勾出一丝冷笑,低声喝道:「放开!」
炎颛莫名其妙下竟放开了抓住箫和头发的手。
箫和低头,张嘴就把那粗大玩意儿吞进嘴中。吞、吐、舔、咬、吸,十八般武艺全部展开,只要他平时能想到、能做到的,都在此时奉献了出来。
「箫和。谁是箫……」一位白衣护士拿着挂号单走出,随她身后出来的还有抱着孩子来看病的一对夫妇。
除了趴在父亲肩膀上的孩子,三个大人一起把目光落到斜对面的长椅上。
箫和仍旧跪在地上,低头努力用唇舌侍候着炎颛的欲望。
炎颛没有去看那几个似已经凝固的人类,他低着头看向伏在自己胯间的男人。
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滴到他的胯间。
只是这么轻微的刺激,他就迸发了。
箫和一时不备被呛住,咳得脸红耳赤。
炎颛把裤子回归原位,伸手去扶箫和,被箫和一掌挥开。
箫和站起身,擦擦嘴唇,对护士道:「我就是箫和,轮到我了吗?」
护士看看箫和、再看看炎颛,眼底有惊奇,也有明显的恶心,对箫和说话的口气自然也带了厌恶之情,「先生,你要不要去漱个口再来?我们这里是医院,可不是什么小旅馆。」
箫和邪邪一笑,故意对护士吐了口气,「我又没要跟你接吻,你担心什么呢?你们不是白衣天使吗?我来看病,你挡着门算什么?」说完就往门里走。
挡在门口的护士和夫妇连忙闪开,速度快的就像是在闪什么病菌一样。
门外,年轻的夫妇?